让那位吐蕃国主松赞干布无法兴举国之兵来对付立足未稳的我们。”
“那自然要有多少手段,就使多少手段,不然,等到吐蕃主力大军一至。
咱们这只唐军只能灰溜溜的自己蹿下高原去,岂不白来一趟?”
听到了处弼兄的这番很有道理的解释,李恪也是眉头紧皱了起来。
也是,都已经搞到了这一步,那就再多搞几步又如何?反正又不是说损害了大唐的利益。
至于损害的是吐蕃的利益,关大唐屁事,这么一想,李恪总算是舒展了眉头。
“也是,来都来了,总得干点什么,那些高原上的百姓们,活得着实太过辛苦。”
“我等若是坐视不理,绝非君子所为,相信我父皇,也不乐意我等坐看黎庶之苦无所作为。”
“既然处弼兄你信心十足,那就照你之策施行。”
看到这位皇家浪荡子一脸义正辞严的模样,程处弼也赶紧给这货甩上两记马屁,表达了对吴王殿下悲天悯人的仁爱之心的嘉许。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步行来。
程处弼一扭头,就看到了那位尼玛大掌柜的心腹亲随正快步而来。
这位叫贡布的家伙,连夜从那察瓦绒赶了过来,来了一个令一干姚州都督府上下震惊的消息。
察瓦绒城,已经被娘尚卢满联合苏毗诸部夜袭拿下。
那位吐蕃南部地区的最高长官格桑域本的脑袋,已经被高悬于察瓦绒城之上。
察瓦绒城的守军,还有那些刚刚被组织起来的溃兵,都已然缴械投降。
“……”李恪抹了把脸,眨巴眨巴眼,这才开口问道。
“处弼兄,咱们跟那位娘尚卢满才见面没几天吧?”
程处弼也是牙疼地吸了一口气,翻了半天白眼之后,总算是憋出了一句比较应景的名言来。
“高原苦吐蕃久矣,今举……今我大唐高举正义之帜,高原英杰欢呼雀跃,为我大唐之前驱,并不奇怪。”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居然跟自己吊书袋子的处弼兄这个粗鄙武夫,忍不住吐了句槽。
“问题是这也太快了吧?处弼兄,咱们的兵马都还没到。”
“不到又如何?难道别人送给咱们的城池,咱们还能推辞出去不成?”
程处弼不乐意地白眼一翻,摊开了双手道。
“这样吧,殿下还请留在这聿贲城主持大局,等待主力大军,下官就先率五百骑,赶往察瓦绒城。”
听闻处弼兄要蹿过去,李恪本想懒得动弹,突然想到了那位还在后方吭哧吭哧率领主力大军前来的俊哥儿。
要是他知道自己又白跑了一个地方,不知道会有多少报怨和槽,能把自己吐得生不如死。
一思及此,李恪赶紧也跳了起来,一脸义正辞严地道。
“察瓦绒城乃是吐蕃南部治所,本王怎么可能由着处弼兄你自己一个人去冒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