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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得差不多之后,心中已然有了底的李恪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一位眉目如画的小姐姐出现在了描眉阁大门口。
不禁两眼一亮,一拍案几站起了身来。
“处弼兄,事不宜迟,要不小弟我现在就去打听……”
“贤弟不必急这一时。”程处弼呷了口茶水正在考虑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是否已经全面。
“处弼兄,做事就得赶紧,时间紧,任务重,不能拖拖拉拉……”
李恪频频地往外斜眼珠子的举动,终于吸引到了程三郎的注意。
看到这个浪货这个时候都还不忘记不正经的事情,程处弼一个头两个大。
“行吧,今天先回了,我们好好的谋划谋划再说。”
“这就回去了?”
“不然呢,带你到对面去逛逛?”
“……只逛逛?”
“废话!”
“……那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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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此刻正在亲爹的书房里边,站在一旁边侍候笔墨。
而房府的女主人卢氏正站在一旁,欣赏着夫君在那里挥毫泼墨,绘一幅墨竹。
房玄龄好歹也是一位在书法上很有造诣的老司机,练了几十年的毛笔字。
闲暇之时,也会偶尔搞点才艺表演,例如挥毫泼墨,画上些景物图。
但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这些年来,自打娃娃大了之后,房大相爷再没显摆过自己的才艺。
不过,这段时间,频频地听到妻子,还有儿媳妇都在那里夸房二郎这小子才艺。
听得房大相爷甚是不爽利,虽然他不屑于跟自家亲儿子较劲。
但是看到妻子韶华渐去,作为夫君的自己,自然也要搞点小情趣,好让娘子脸上的笑容多一点。
于是乎,房大相爷终于重拾起了当年的才艺,而只要房大相爷作画之时,一定会把房二郎给提溜过来侍候笔墨。
美其名曰要好好地熏陶儿子,让他最好能够多点才艺傍身。
卢氏看着精神抖擞的夫君,还有一脸呆滞地看着亲爹挥毫泼墨的二郎。
心知肚明的她自然不会去揭穿夫君的攀比之心,当然,夫君能乐意多写写画画,好歹也能放松放松。
再说了,夫君的嗓子不成,唱歌可真没有二郎唱得好听。
但是这书画艺术,卢氏觉得也不比那阎艺术家的大作差上多少。
反正卢氏觉得自家夫君画的自己看起来更顺心舒心。
等到房大相爷提笔抚须退后两步,看着这幅业已经一气呵成的墨竹图,然后目光一斜。
就看到了娘子卢氏满心欢喜的模样,而二郎也同样满脸心悦诚服打量着那幅大作。
一股子巨大的成就感顿时由然而生,就连精气神,似乎也饱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