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看到李恪这个浪荡皇子那副贱兮兮的笑容,闷哼一声正要开口怼回去。
就听到了武媚娘开了口。“殿下不必回避,奴婢是奉了晋阳公主之命,特地来给三哥你送信的……”
说着话,武媚娘从袖口里边取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程三郎,嫣然言道。
“公主殿下还特地交待过,房二公子乃是三哥你的执友,而十七姐高阳是她的好姐妹。
她希望三哥你看了信后,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程处弼听到了房俊与高阳,顿时心头一跳,从武媚娘的手中接过了书信之后,仔细看了半天,不禁脸色微沉。
然后将书信递给了站在一旁伸脖子过来的李恪。
乘着李恪在看信的功夫,程三郎凑到了武媚娘近前,小声地询问起心中的疑惑
最终,程处弼与李恪实在是没办法第一时间给出答案,不过程处弼还是向武媚娘保证,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两个人连袂来到了宫外,不禁有些唏嘘地面面相觑。
“这可如何是好?唉……早知道这样,早年间,就不该由着俊哥儿的性子弃文从武。
好歹继续让他在接受四书五经的熏陶,指不定这么些年来,也能够多些文气。”
程处弼闷哼了一声,没有附合李恪这话,不禁回想起自己所知道的历史。
在那个历史时空,大唐第一绿帽王,非俊哥儿莫属。
不过,在那个历史时空的房俊是文不成,武不就,而且性子又绵又软。
居然还在自己婆娘跟别的男人那啥的时候,还能美滋滋地亲自守门。
这特娘的,程处弼觉得自己要是有这样的兄弟。
绝对一脚尖把这货踹到泰国去,别当男人了,赶紧把下面那玩意割了还能找个理由不用成亲戴帽。
但是随着这些年来跟房俊的相处,嗯,一开始的时候,这小子的性子的确是过于绵软。
屁大的事都没有自己的主见,可是随着在泸州被社会人表率李恪和程三郎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再加上长年呆在军营里边磨砺,又上过战场,经过了血与火的洗礼。
可以说,这小子已经达到了脱胎换骨的地步,现如今的房俊性恪仍旧是较为温和,但是绝非绵软。
毕竟,战场之上,你特娘的再绵再软,也保不了你的性命。
可是现在李明达的信里边告诉了程三郎,她的那位十七姐,是一位喜欢那种有才华的,或者说有文学艺术修养的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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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自听闻房二郎弃文从武之后就有些郁郁不乐。
毕竟,与她所向往的那种,能够寻找到一位有文艺修养的有才情的男人,相去甚远了点。
“处弼兄,这事,咱们可帮不上忙。”
李恪看到程处弼阴沉着脸,眼珠子轱辘直转,忍不住提醒了句道。
“俊哥儿是什么样的人,你我还能不清楚?这小子,琴棋书画,什么都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