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反正搞得定搞不定关咱们哥俩屁事,咱们静静吃瓜看戏就成。
程处弼斗志昂扬,不为别的,就为了老子的俸禄能够安安稳稳的落袋,可万万别在闹什么妖蛾子了。
“那处弼兄,这两只灵龟怎么处理?”李恪指了指那两具灵龟的遗体,朝着程处弼问道。
程处弼打量着那两个原本可以长命百岁的倒霉鬼。
“唉……若是它们没有重金属中毒,拿来煲汤,也是很滋补香浓的上好食材。可惜了……”
“不过,这么好的龟壳,若是浪费了,那就更加的可惜。”
程处弼的手指头抚过那只呃屁灵龟的龟壳,忍不住朝着李恪确定道。
“这真是那位前朝隋文帝的手迹?”
李恪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这是自然,这可是父皇亲口告诉我的。”
“那就说明,这是前朝隋文帝的墨宝喽?”
程处弼顿时两眼一亮,大手轻轻地抚摸在龟背那些字迹凹痕上。
就仿佛他穿越了几十年,回到了前隋开皇年间,仿佛看到了那位只闻其名而重未逢面的隋文帝站在荷花池畔。
指着那荷花池中的灵龟,跟自己的媳妇独孤皇后淡笑。
之后亲自提笔,写出了一段《道德经》的经文,然后在一阵阳春白雪般的高雅古拙的音乐声中。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匠人,小心翼翼地将大隋文皇帝的笔迹,小心翼翼篆刻在这只灵龟的龟背上。
而这只灵龟,当时肯定是一副安稳而又详和,端庄而又文静地趴在那里。
直到,直到数十年后,膘肥体壮的程府家丁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跳进荷花池中,将它抄出了池子……
程处弼不禁悠然地吐了一口浊气,这么离奇的经历,绝对可以上国宝故事走满一期。
房俊有些紧张地拿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的李恪问道。
“处弼兄那是怎么了,抱着只死龟,笑得那么鬼鬼祟祟。”
李恪满脸不舍地看着那只布满经文字迹的灵龟,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口气道。
“这还用说吗?这样的好宝贝落到了他们老程家的手上,自然就变成了他们老程家的好宝贝。”
“兄台你也想要?”
李恪不乐意地看了一眼房俊道。
“废话,龟甲哪怕是搁上千百年都可以不腐不朽,何况上面还有前朝开国天子的手迹。”
“可惜了,偏偏落到处弼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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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抄起了那只背上有字的灵龟,想了想,指着另外一只背上刻着一个古怪万字符号的灵龟朝着两位贤弟问道。
“这只你们要不要,要就归你们,不要为兄我可全拿走了。”
嗯,要不是这两个哥们是自己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要不是万一了纰漏。
多拉一个垫背的自己能少点皮肉之苦,程处弼恨不得两只龟全给抱走。
“要,怎么不要。”李恪一咬牙,将另外一只背部雕刻着万字符号的灵龟给抄在手中。
打量着龟背上的万字符号,虽然不知道这只灵龟是程家人从哪里搞来的,但肯定也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