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咱们老程家终于可以一雪前耻,在那中秋佳宴之上大出风头了,哇哈哈哈……”
亲爹那豪迈而又狂放的笑声,震得程处弼一脸懵逼,呆愣愣地看着亲爹,这是嘛意思?
程处默看到了三弟那副呆头呆脑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到了程处弼的身边。
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蹦了起来,吡牙咧嘴地揉着屁股嘟囔了两句,程处弼差点乐出声来。
程处默只能憋屈地保持正襟危坐的坐姿,朝着程处弼低声道。
“贤弟你去岁中秋的时候,不在长安,所以你可是不知道,咱们诗书传家的老程家,去岁可是吃了大亏。”
“真的假的?”程处弼看了一眼大哥,又看了一眼亲爹程咬金。
方才还笑得份外爽朗豪横的亲爹,此刻的表情显得那样的黯然还有几份悲凉。
程处弼总觉得亲爹此刻的神情与语气演的成份居多,但是去年自己的确不在长安。
不太了解去年长安中秋佳宴的情况,也只能认真地听着大哥程处默唾沫星子横飞地讲述起了去岁的中秋佳宴。
总之,兴许是前年,被程处弼给怼了一场之后,令一干自诩才华横溢的文化人相当滴不爽。
所以,去岁之时,真可谓是精品尽出,那帮子饱读诗书的文人都超水平发挥。
不过在程处弼看来,那帮子家伙,铁定也是早早地就已经创作出了不少的作品,然后择其优者,拿到中秋佳宴之上去显摆而已。
总之一句话,去岁的中秋佳宴,变成了那帮子文化人的演艺专场,可是把一票武臣给弄得很是不爽。
最终,一票武臣在去年的中秋佳宴上,最能让人记得住的就是尉迟恭下场,表演了一把夺槊。
让十位甲士轮番向他突击,被他连夺十槊,惹得满堂喝彩。这也算是去岁武臣出过的最大风头。
等到程处默说罢,程处弼还没来得及脑补尉迟伯伯连夺十槊那种威风凛凛的场面。
已经在旁边摆了半天姿势的程咬金示意程处弼凑得近些,这才言道。
“今年,老三你既然回了长安,那帮子家伙,十有八九就会针对于你。”
“所以啊,咱们老程家,自然要提前作好打算,正所谓先下手为强,爹我这里有一个妙计……”
程处弼看到亲爹程咬金那一脸诡色的坏笑,总觉得亲爹的策略,唔……罢罢罢,子不言父过,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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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池塘柳,五个字,不是说不能对,但是想要对得工整,对得境景契合,那可真是费脑子的一项大工程。
三天,说长还真不长,特别是对于想要三天之内把这副绝联给对出来,简直就是妄想。
不管怎么样,第一天和第二天,太学里的学子们都还很有精神,斗志昂扬不已,
可是随着时间的逝去,那些脑子不太好使,只有一腔热血的太学学子们已经败退。
放弃了解决这幅对联,获得奖金,还能打脸老程家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