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容靖石一愣,忙又问道:“为何不曾听你们提到过?”
苏洛言摇摇头,道:“不要再问了,我倦了。”说着,竟是摇摇欲坠。
看来邢绶那一拳真的是毫无保留,全力打在苏洛言身上。
慕容靖石很难理解,就算林珍儿真的是邢绶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可他为何一定要向苏洛言动手呢?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但他看苏洛言的样子,又不方便再问什么,只好作罢。
慕容靖石方要扶苏洛言坐下,天上便掉下几滴雨水来。
几人没法,赶紧找地方躲避。
但他们眼前,最好的避雨之处竟是那不知布了多少机关的阁楼,阁楼里还有个让人烦躁的“钱县令”。
肖寒张弓搭箭,小心戒备,朱开和朱朗各持刀剑,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将慕容靖石和苏洛言护住当中。
几人进了阁楼,不由的都是惊叹不已。
阁楼一层竟然是空的!
什么东西都没有,完全空空荡荡的。
连楼梯都没有!
众人惊愕之余,面面相觑。
肖寒用眼神询问向慕容靖石:“他怎么上去的?”
慕容靖石摇摇头,表示:“我怎么知道?”
几人望了望头顶的木板,又四周搜寻了一番,竟神奇地没有找到一个机关!
这下所有人都懵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钱县令”有穿墙而过的法术?
慕容靖石扶苏洛言坐下,然后仍不甘心地继续搜寻,一寸一寸地找了起来。
肖寒将心静下来,双耳微颤,细细关注着周围。谁知道那个“钱县令”会不会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朱开持剑敲打着地砖,朱朗飞身便要去检查头顶的楼板,却被朱开一把拉住。鬼知道头顶会有什么,万一是机关暗器,怕是躲都躲不开。
苏洛言全无抵抗地中了邢绶一拳,伤势破重,浑身有些乏力。可是偏巧这里就她一个女的,其他都是大老爷们,而她的药又多数在怀里……
唉……
屋外的天已经暗沉沉的,屋子里也昏暗不堪。
朱朗和朱开掏出了火折子,谈道:“看来,要是咱们找不到机关,就得在提心吊胆中过这一夜了!”
苏洛言靠着柱子,慢慢觉得有些困了。她昏昏沉沉地道:“天还没黑吧……要是不下雨就好了,不下雨就可以开开窗户。我觉得有些闷……”
“窗户?”慕容靖石心头猛地一震!
“窗户!”朱开也眼前一亮!
这昏暗不堪的阁楼一层,竟是没有窗户的!
不仅他二人,朱朗也觉得有些不对劲,问向朱开:“哥,你见过这样格局的阁楼么?”
肖寒道:“进来之前,它是有窗户的!”
慕容靖石心头乱跳,忽然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赶紧一把抱起几近昏睡的苏洛言,朝着门口冲去,同时大喊:“此地留不得,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