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苍老年迈的男声传来,陆司寒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应该做的,不比我们韩叔如此空闲,能够在家赏花逗鸟。”
陆司寒迈着长腿,坐在老人对面,平静的说。
韩邢看着这个男人,他的成长速度,真的令他叹服。
当年陆司寒二十八岁,商人出身,仅仅凭着战家血脉坐在议长这个位置,韩邢心中不服,但是他用四年时间,发展军事,经济,充分证明他的能力足以掌控整个国家!
“正是因为空闲,所以才该安排一些事务交到我们手上。”
“而不是,还将一些重要工作交给原本已经很忙的人。”
“韩叔这番话,听着好像意有所指。”
男人修长的手敲击茶几,这场对峙之中,他是丝毫不慌。
“没错,就是意有所指!”
“我的儿子,韩章敏,他是警卫处二把手,兢兢业业,本本分分,等到这任处长离职之后,原本就是安排由他接替。”
“而你,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就将处长位置交给祝林,这不合适!”
“你这样做,就是裙带关系,亏你之前还说不能特殊,现在自己打自己的脸!”
“陆司寒,你可不要怪我说话难听,你的韩叔比你大了整整四十多岁,我是教你做人道理!”
提起儿子的事,韩邢现在还是觉得难受。
这个长子一贯就是不成器的,四十多岁好不容易能够混到处长位置,结果现在却被一个警卫代替,他能服气?
“韩叔,今年七十八岁,我看你呐不宜动气,还是先喝口水吧。”
“至于刚才你说的事,其实我有经过重重思量。”
“好啊,那你给我一个交代,我的儿子哪里会比这个警卫差了!”
韩邢冷冷一眼瞪向祝林,不过就是一条看门狗而已,也配和他儿子去抢?
祝林全程面无表情,站在陆司寒的身边。
“你说你的儿子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本本分分,那我倒想问问,这个东西怎么来的?怎么出现锦都街头?”
陆司寒说完,祝林立刻就从行李箱中,拿出一瓶清水。
韩邢接过水瓶,细细打量,满脸都是不解。
“这个叫听话水,用来迷//奸出去酒吧玩的女人。”
“你的儿子不是警卫处的二把手吗?”
“居然放任这种事情不管!我要他来做什么的!”
直到这个时候,陆司寒才是扬声怒斥。
“这——这,这些女人居然敢去酒吧喝酒,就该做好要被迷//奸准备,一看都是不正经的。”
听到这话,陆司寒都要被他气笑。
这是什么强盗思想?
“韩邢议员,你的母亲,你的妻子,你的女儿都是女性,这种话从你嘴中说出,不觉得可耻吗?”
“迷//奸这是犯罪,女孩她们拥有出去玩的权利,她们拥有穿着漂亮衣服权利,如果这点安全不能给予保证,警卫处还有什么存在意义?”
“警卫处的设立,就是保护弱势群体,不是官商勾结!”
韩邢七十八岁,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这次居然因为陆司寒这番怒斥,变得不敢吭声。
良久,韩邢缓过来后,再次开口。
“事情哪有官商勾结这么严重,顶多只是警卫处有所疏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