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书梗长脖子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心虚。
“你是不是需要我用拳头来说话?”
姜南初低喝一声,以她的身手对付只会家务活的中年妇女,简直轻而易举。
李玉书将目光放在手腕,打了个冷颤,打不赢但是可以跑!
她几乎是立刻拔腿就好,或许不看电视,所以不知道姜南初还是马拉松冠军。
跑出去短短几百米,李玉书就被姜南初抓住肩膀,直接拎翻在地。
“哎呦,哎呦呦,疼死我了。”
李玉书就好像是一只乌龟,脸朝天,背朝地,不停的喊痛。
“好好说话不听,非要逼我动手。”
姜南初夺过包包,打开拉链,家里的瓷器,现金,珠宝包括她的护肤品,全部都被她顺走。
“你是不是觉得光一条下毒不够,打算再判个偷窃罪?”
姜南初话音刚落下,警车声传来。
李玉书挣扎没几下就被警车带走。
“女英雄,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听到男人在远处喊,姜南初拿起包包立刻飞奔过去。
“消灭了这祸害,我心中舒服不少。”
“就是可惜价格六位数的护肤品,被她碰过的东西,我不敢乱用。”
“重新买就好了。”
陆司寒理所当然的说,患有深度洁癖的他,甚至都想把家重新装修一遍。
这一夜,两人将星星的婴儿床搬到主卧,一起睡下。
锦都的另一边,一幢小洋房内,手机铃声划破了宁静。
已经是十二点,松本叶子依旧没睡。
她所有事情都被要求做到最好,那也意味着她将付出比常人辛苦百倍的精力。
看了眼来电显示,松本叶子按了按眉心后接通。
“秘书长,您安排我关注别墅的动向,今晚发生一件事。”
“说来听听。”
松本叶子放下钢笔,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前段时间姜南初招聘一名奶妈,今天却将她送入监牢。”
“怎么会这样,姜南初看上去是好相处的人。”
“这我不清楚,毕竟内部事情我打听不到。”
“好,我明白了。”
松本叶子从书房起身出门,整个锦都太平静,是时候需要一波风浪。
翌日清晨,姜南初与陆司寒一同从柔软的大床醒过来。
两人小心的照顾星星,喂完奶粉,下楼吃早餐。
陆司寒有一个习惯,吃早餐会打开电视看实时新闻。
“今日新闻报道,一直备受争议的继承人未婚妻——姜南初,再次卷入丑闻。”
“据相关媒体证实,姜南初对住家保姆实行暴力,将其殴打致伤。”
“这样的人品能够出任议长夫人,社会大众深感怀疑。”
女记者清晰的话语从电视机中传出来,姜南初喝牛奶的手顿住了。
“这是在说什么鬼话,简直胡乱报导!”
“别急,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立刻问问沈承。”
“好。”
一个早上,姜南初没有去上课,她守在电视机面前观看最新报道。
至于网上早就骂声一片了。
普通群众最讨厌的就是有权有势的人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个新闻一出,所有声音都在讨伐。
他们都想看到姜南初从云端滚落泥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