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玲自然不知道,为了不让公治查她们货物的来源,钱素衣找了很多关系,而不想告诉沈玲客户是谁,也是对沈玲的一种保护。
3万块钱的分成,其实算起来,这一把关系上花的钱远不止10万,3万块钱完全是钱素衣个人自掏腰包的。
沈玲去拿那3万块钱的时候,是与近期新交的男友方乐池一起去的,由于日月楼的问题,钱素衣很少出门。
但当沈玲和她的男友方乐池看到钱素衣原阴还在,而方乐池的目光都离不开钱素衣的身上时,沈玲更是嫉妒得发狂。
而方乐池回去之后,一直用各种语言侮辱她,只因为她已经原阴不在。
但方乐池也不是一直侮辱她,也会跪舔她,男友告诉她,只要让他尝尝原阴的味道,就一定更加的爱她。
沈玲很喜欢新交的这个男友,因为长得太帅,跪舔她的时候,能满足她所有的虚荣心。为了男友可以继续跪舔她,又为了报复钱素衣,一条毒计涌上她的心头。
这日,沈玲以找到新货源为姐口,方乐池开车,带着她、钱素衣还有钱素衣的表哥,前往郊外。
说是郊外,也就是离他们住的地方就四、五里地的仓库,因为通县对于京王城来说,本就是郊区。
说是仓库,也不过只是连着的几间民房,常年用来放东西,里面没有装修和家具。
到达仓库之后,钱素衣没有发现有水果和供货商,便问向闺蜜沈玲:“你说的早熟樱桃,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呀?”
原本沈玲以为能够单独的约钱素衣出来,没想到这因为最近日月楼的事情,让她提高了警惕,带着她的表哥作为保镖一起出来。
让她高兴的是,钱素衣表哥的原阳还在,她也从来没有尝过男孩子的原阳。
有钱素衣的表哥在,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一定的麻烦,但没有关系,他们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你稍等,我打电话问问,怎么还没有到。”沈玲也是皱着眉头说道,好像真的是因为对方来的晚,让她很生气一样。
她们这种找货源的事情,也经常会发生,找过几次,没有找到好的货源。但她们从来没有放弃过,这次因为日月楼的事情,钱素衣不方便出面,都是沈玲在跑。
沈玲也确实找了果农来演戏,因为她担心事情暴露之后,会有公治调查。
她装模作样的打了一通电话,挂了电话后十分生气。
“素衣,你说气不气人,他们说因为日月楼的破事,路上查的很严,这会堵在路上,还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到。气死我了,他们居然朝我发火。你说这公治查得严,关我什么事,他们凭什么说我。”
沈玲一通脾气发得钱素衣和男友方乐池连声安慰。
既然来都来了,就等等吧!
方乐池还从车中取出饮料打开给沈玲喝,让她顺顺气,同时给钱素衣和钱素衣表哥也递了一瓶。
也许钱素衣两人并不渴,没有喝饮料,随着等待时间的推移,沈玲开始越来越不耐烦,一直说送货的果农不守时。
弄得钱素衣想要抱怨,也只得好好安慰沈玲,方乐池各种安慰,又从车里拿出了很多吃食分给几人。
沈玲一边生气一边说好吃,也让钱素衣两人尝尝,两人不疑有他,便也吃了点。
只是吃下之后,钱素衣和他表哥觉得有些头晕乏力,顿觉有异,她怀疑起了沈玲。
打电话报公治说明位置和情况,可能有点来不及,钱素衣只来得及给吴思琪发出消息,就晕了过去。
沈玲看着晕倒的两人,这种三十唑仑蒙汗药确实好使,据说比正常的蒙汗药效果要好上百倍,可惜只是迷药,他们并没有弄到特殊药效的药。
沈玲觉得郁闷了,钱素衣表哥都晕了,这要怎么才能得到他的原阳?
再看此时的方乐池,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动钱素衣,沈玲就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自家的舔狗说是要去舔别人,与真正去舔别人还是两码事。
方乐池确实迫不及待,但还是瞟了一眼一旁的沈玲,发现沈玲正在恶狠狠的看着他,方乐池也了解了沈玲的难处,这才觉察到男女之间的差异。
只得忍着脾气,好一顿哄,等他完事之后,与钱素衣表哥一起符侍她,沈玲才勉强同意。
好不容易等到沈玲点头,方乐池一把抱起钱素衣往仓库里面走,这回他没有回头,进入仓库里屋,还将门给锁上了。
沈玲听到锁门声,心中恨得不行。
她恨钱素衣勾走了她的男友,她恨方乐池,居然当着她的面也敢背叛她。
一个是她闺蜜,一个是她男友,居然当着她的面还要锁门。
沈玲想,要是世界上没有这两个人就好了,原本她也只是恨钱素衣得到的钱比她多,但现在,她恨钱素衣抢走了她的男朋友。
“死吧!你们一起去死吧!”
沈玲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拿出他们放在后备箱的底牌——准备好的汽油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