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大夫,这病怎么治啊~”
“大夫,我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踢啊!不会是有了吧!你快帮我看看!”
有男有女,哀嚎声不断从梁山县内响起,各大夫的诊馆也被挤的满满当当的,进不去,要不然就坐在街上等,或者被人搀扶着。
“哎呀,这这这,如何是好啊!”
放下切脉的手指,宋大夫一脸愁容。
“病者面色痛苦而垢晦;头疼发热,带有恶寒,舌上既有白胎,厚而不滑,且色兼淡黄;神情异常,苦大难言;邪热鼓动,血行加速,脉数而有力为实热内盛。”
这脉象像极了小儿多发的黄瘟。
望闻问切,宋大夫立刻判断出了,在梁山县内不断传染的大肚症是可怕的瘟疫。
“大抵疫邪入胃,疫从口出!难不成!”
宋大夫立即站了起来,面色慌张,立即跑到后院,从水井大打了一桶水上来。
手指轻捻井水,靠近鼻翼,淡薄几近无嗅的臭味伴着鼻息,飘进来鼻中,宋大夫大惊失色!
水桶倒地,水撒了一地,宋大夫神色慌张的从跑出后院,大声疾呼。
“不要喝水!不要喝水!!病从口入!水有问题!”
宋大夫一路疾跑,状若疯魔,在大街上不断的高呼:“大家不要喝水,水中有疫气,不要喝水。”
“广而告之,不要喝水!”
听到宋大夫这话,所有还未中招的人神色一滞,立即跑向自己方向,高声呼唤大家不要喝水。
梁山县衙门,这里也是哀嚎不断。
“哎呦~”
“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除了尉迟炎,梁山县大小官员差役五十四人,三十余人中招,肚大如鼓,躺在内院,哀嚎不断。
“老江!老江啊!救命啊!”
尉迟炎捂着大肚子哀嚎连天。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老县丞老脸痛的皱成了一朵菊花,在地上痛的辗转反侧。
其余没有中招的官差,不断的游走在人群中,满脸的着急,也不知道怎么办。
而此时的江武,在衙门后厨,打开了水缸,在江武的眼里,淡淡的黄绿之气在水里飘着。
“就是这个东西搞的鬼吗?”
凝手一抓,黄绿之色脱离水中,飘到江武手中,凝聚成了一根头发丝粗细的气。
这黄绿之气,仿佛有灵性一般,在江武手中左右横撞,企图突破真元凝结成的球。
“……看来是有修士,打算害死梁山一城百姓!”
江武冷眼看着手中黄绿之气,杀机翻腾!
而此时,一个捕快跑了进来,大声喊到:
“江捕头,宋大夫来了,他有事禀报!”
“走!”
内院,宋大夫看着衙门里也同样病倒一大片人,急得双手揣着,左右踱步。
“小江捕头,这是一场瘟疫,我怀疑梁山水源被下毒了!”
看到江武过来,宋大夫立刻上前。
“我已经知道了。”
江武把手中一丝黄绿之气展示给宋大夫看,随后问道:
“就是此物导致瘟疫,有修士作怪。”
宋大夫凑近了,仔细端详着江武手中的黄绿气,眼神从迷惑逐渐变得惊慌。
“难不成,是他!真是他!那个一百年前五浊之一,黄瘟道人又出现了!”
“黄瘟道人?”江武疑惑。
“小江捕头,这是我师傅晚年收我为徒时,跟我讲的故事,一百二十年前,
神洲大地瘟疫四起,五毒仙人携带五浊恶世,苦不堪言,民不聊生,随后医阁联合神洲众多大能,将五毒仙人打入极北幽冥,永世不得超生,而他座下的五浊死的死,逃的逃。”
“这黄瘟道人是逃走的五浊之一,专布黄瘟,这黄绿之气便是他的瘟疽浊气!”
“也就是这个黄瘟道人搞的鬼!”江武冷声道。
“小江捕头,眼下之急是解决水中毒,不然的话,怕再有百姓中毒啊!”
“好!”
江武颔首认同,随后对未中招的捕快说道:
“你们巡视梁山县,以防有人误饮毒水!”
“是,江捕头!”
…………
梁山县的水源有两处,一处是流经梁山县的清水河,一处是梁山上的好汉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