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轻解罗裳,趴在上方,水一般的丝滑,上下轻漪,一荡一荡。
羽裳眼睛都直了,半晌才吃吃地对流苏道:“还、还能这样的?”
流苏手里捧着一块瓜,半天都没啃一口,眼睛也直愣愣地看着外面的场景,喃喃自语:“真会玩……话说我看过这货的某些猥琐记忆,倒是见过这个场景,那蚌是怎么天生就会的?”
一人一球你看我我看你,过了好一阵子,羽裳低头看看自己的规模,试着问:“棒棒……我这个可不可以?”
“应该也可以,你又不是平得磕人,就算没她那么过分,也是有点料的吧。”流苏点评:“但你没法自带水系柔滑效果,需要用到东西辅助。”
羽裳奋然:“我有树脂,可用不?”
你建木生命树脂,用来做这?流苏无力吐槽,撇过脑袋:“随便用点冰块什么的就地取材就可以了,而且也不需要用相同的手段,换个想法说不定别有刺激。真是榆木脑袋,就你这样怎么碾压那腹黑蚌?”
羽裳想了想好像也对,抱拳道:“多谢指点。我想想……”
流苏:“……”
我指点你们这些狐狸精争宠干嘛啊我?
话说为什么我想揍他呢?这小日子挺舒服嘛?
算了,你们爱争争去,关我何事?哼。^。
流苏丢了瓜,抱起大仙丹,开始吸丹。
…………
羽裳还没想出一个新手段,那些被海妖召集来见新王的北冥生物们终于来了。
秦弈也没法就在宫阙正殿里继续和安安胡天胡地,两人整理衣裳正襟危坐,看着下方跪了一地的茫茫魔物。
场面是这样的:
羽裳一脸不爽,板着脸坐在正中王座上,王座冰气凛凛,缭绕在她身周,莫名产生了一种缥缈意境,配合着她板着脸想骂娘的气势,那真叫一个威凌群魔,阶下万魔俯首,瑟瑟发抖不敢作声,心想是不是自己来迟了,惹得新大王不悦了?
王座左右另有两座,左边秦弈右边安安,也是高座其上,俯瞰群魔。两人各自神游天外,带着似笑非笑的奇异笑容。
秦弈是在回味背推的梦幻感,安安是在品味羽裳被气得抓狂的心情,两人一脸神游,群魔更是战战兢兢,心下反应就是大王威凌残暴,王夫和二大王阴险,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它们也是伺候魔主太习惯了,第一反应都是这种事情。如果知道真实背景,不知道会不会当场造反。
说到造反,它们倒也没那胆子。
理论上,现在大大王也就乾元圆满,王夫和二大王都是乾元后期,其实在绝对实力上,阶下群魔都有许多和他们差不多的,看上去好像没资格做王,更没可能达成这种威压。
然而这是北冥。
诞生于此的魔物们,个个都能感受到北冥的威压,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和血脉的臣服感,尤其后者,这是连当初无相圆满的魔主都没带给它们的感受。
当初是魔性的镇压,如今是血脉的臣服,两开花。
它们都能感受到,只要座中的两位大王想要对付自己,整个北冥能量就能把自己挤爆,都不需要大王出手。
这是一域之主,真实的掌控。
除非你不想在这里混了,叛逃。
可能去哪?
北极经纬往下看,天枢神阙菩提寺两座大山,镇得人头皮发麻。一个镇魔塔折磨,一个菩提树净化,落在他们手里可不会跟你讲道理,还不如跪舔大王呢。
在万众发抖想着怎么讨好大王之时,大大王板了半天脸终于说话了。
群魔抬头,就见大王轻启樱唇,咬牙切齿:“真是太过分了……”
秦弈安安目不斜视,北冥群魔差点没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