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烈千魂以为这次局面已经打破了,因为那道姑追着一个乾元冰魔走了。
乾元从来都是最尖端力量的代表,冰魔能有几个乾元?被兑子了一个,当然搞不过他们幽日族了!
结果打着打着,烈千魂发现不对了。
怎么冰魔的实力没少啊?
原来是几个乾元,现在还是几个啊?别说冰魔全部长得都一样,气息也都很近似,乍一看是认不出来,可对于他们这样的宿敌,那只要随便一交手就认得出谁是谁了。结果打着就发现,熟悉的那些,一个都没少啊……
难道是他们新突破了一个乾元?这么巧的吗?
要是新突破了一个乾元,那就麻烦了,以后自己这边显然要由攻转守,处于下风了。那岂不是更要趁着这次有个道姑兑了个冰魔,趁势取得一些战果?否则下次没道姑了,他们怎么办?
这么想着,烈千魂也不敢做戏了,迅速传念联络了自家父王,后面的精锐直扑进来,打了个昏天黑地。
冰魔一时半会甚至都没想明白幽日族这次干嘛这么拼,瞧烈千魂都开始以伤换伤了,至于吗?
大家的默契呢?
宿敌归宿敌,可要掂量清楚利弊啊!那边不远还有冰蛟盘踞呢,你们非要和我们打得两败俱伤,不就给别人摘桃子了?犯了什么病啊你?
冰魔气得不行,但对方既然都拼命了,它们本来稍微弱一点就更要拼了,于是一场大战打得血肉横飞冰石乱坠,真正开始死人了。
一场犹如日常一般的战局,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要往死伤狼藉的方向一路狂奔的火药味。
一切源于一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假冰魔……
流苏带着羽裳安安隐在高处,吃瓜吃得不亦乐乎,旁观者清,她们认真想想就明白这幽日族为什么突然这么拼命了,更是乐不可支,都忘了过去看看秦弈明河啃起来没有了……
可瓜吃得是有尽头的,不能吃个没完。
此地是冰魔主场,冰魔首领见伤亡开始扩大,自会衡量该不该继续了。
他们打不过,难道不能躲?缩会他们的冰渊去不就是了。
于是冰魔开始有组织地撤退,且战且走地试图打开他们的极寒冰渊之门。
流苏知道这瓜吃到这个程度不能再吃了,火速传念秦弈,让他过来摘瓜。
“给本王留下!”幽日之王飞身而扑,日蚀一般的吞噬之意重重地轰向了冰魔首领。
冰魔首领“呸”了一声,你这种吞噬腐蚀,本座见多了,和刚才那个男人莫名其妙把人的冰盾变没了的手段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它桀桀地笑着,巨大的冰盾竖在战场中央,两地隔绝:“回去多练几年,这日蚀太次!”
“轰!”
日蚀玄冰砰然撞击,战场之上冰气乱舞,冰魔首领打开冰渊之门,左脚都已经往里面跨了。
烈千魂在后面怒道:“你们冰魔,也不过是缩头乌龟!”
“谁说我们冰魔是缩头乌龟啦?”远处地动山摇,一个巨大的冰山吨吨吨地往这边冲,手里还拎着一个小道姑:“小道姑已经被本魔捉了,你们还不速速投降?”
幽日族人脸都绿了。
他们在意的不是小道姑……而是对方又来个乾元参战,打得过吗?
他们没发现,冰魔们的脸也绿了。
你你你,你捉了天枢嫡传,你是要害得我们冰魔被天枢神阙灭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