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点了点头,“走!!!”
三人同时飞向结界裂缝,大天狗又斩一剑阻了后路,众人一时眯眼,趁着这档口冲入水中回到卖药郎住处。
有几个瞬间,大天狗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产生了错觉,仿佛所作所为乃是另一人的意志,自己倒像是一具傀儡。
他又自己探查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将这一切压在心头,看向卖药郎和雪女。
“你们两个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雪女道“我被人保护的很好,倒是没受什么伤,倒是卖药郎”
她媚眼像卖药郎一瞧,带着歉疚又带着欢喜。
方才诸多攻击都由卖药郎挡下,土御门家阴阳师虽然不济,但人多势众之下免不了受了些暗伤,不过这些都是他为了心爱之人,也没放在心上更不觉得疼痛,而经大天狗这么一说,体内的暗伤像是一齐涌动疼得他龇牙咧嘴,可美人之前他还想要几分面子,便生生忍了下来。
大天狗道“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疼的不行,纵使土御门是外门,但是他们的实力也是安倍家的正宗,其中步伐一些修行高超之辈,你一人既要抵抗众多巫女所结成的结界也要抵御土御门家众多弟子的攻击,受伤也是正常。”
雪女“噗嗤”一笑,妩媚万千,又心疼的抚摸着他的手背,言道“下次你可别逞强了,我心里虽然高兴看你受伤却也心疼,你以后要我少心疼些,知道吗?”
“好,我答应你。”卖药郎轻轻一笑,心中无限甜蜜,身上的疼痛好似不疼了。
卖药郎盘膝而坐,行了几个周天的妖力,一口浊气吐出,跟着又喷出一股淤血,身体好了许多,面色已经恢复常态。
他问道“你怎么耽搁了那么久??遇到什么事了?”
“我”大天狗犹豫了一下,“我碰到了一个妖怪,一个上古大妖。这妖怪说自己第二每人敢说第一,以魂魄之姿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说着他举起了翅膀,给两人看。
“你瞧,这些伤就是我拼出自己体内的神血与之对抗所留下的。”
看着雪女和卖药郎瞪大的充满疑惑的双眼,大天狗觉得有些不对,将翅膀移到眼前,哪里还有半分伤势?
卖药郎问道“你哪里受伤了?我一点也看不出?”
大天狗心中生疑,刚刚明明跟八岐大蛇有场血战,这伤势怎么会好的这般快??
他本想将取得天丛云剑之前的事情尽数说出,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不想说了,便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没什么,总之得到了天丛云剑,咱们还是仔细琢磨琢磨这‘三神器’如何合在一处,传说不是空穴来风,应有起死回生的效用。”
卖药郎低头思忖,按理说人死如灯灭,魂魄经过道反大神处去的黄泉彼良坂,经过那座石桥饮了那碗汤,忘却往世一切烦恼便可投胎转世。
酒吞童子身首异处,被源赖光所斩杀,按理说他魂魄早就投胎去了,就算集合天下间如何厉害的神器也不可能回魂。
但酒吞童子乃是天地间少有的妖王,实力甚至可以撼动天道规则,他身已死魂却不灭,虽然只有几缕残魂留在头颅之中,但对于妖怪来说还没有真正的死亡。
茨木童子等妖也正是知道这点才苦心孤诣的去寻救活他的方法,所以使用‘三神器’首要便是聚魂,令酒吞童子散落在世界各处的残魂聚集到一处,融合成一个完整的灵魂。
卖药郎将这一切说了出来,大天狗却突然沉默了起来。
他问了一件事,一件看似不相关却有有些关联的事。
“源赖光的残魂是不是也跟酒吞童子一样,毕竟他是安倍晴明之前天下间第一阴阳师,能斩杀鬼王之人,不可能这般轻易的老死。”
卖药郎问道“没来由的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是再想,如若源赖光的残魂也在,那么像上古时期的一些大妖的残魂是不是也有可能复活。咱们为了复活酒吞童子有没有可能是被别人利用。”
雪女哈哈一笑,“你啊你,怎么总是有这样的想法,咱们救酒吞童子乃是出于本心,本心之为怎么会被人利用。”
听大天狗这么一说,卖药郎却是吓了一跳,依靠本心为之也容易被人利用,譬如小次郎等人,他们奔波一年不就是为了寻找玉藻前的狐尾,为小次郎治疗‘鬼发妻’的毒吗?可到最后还不是被人利用来利用去。
以酒吞童子的能耐尚且能留有残魂,那似源赖光等往世特别厉害的阴阳师,还有上古时期的一些妖魔,或许也会留有残魂。而他们寻找‘三神器’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复活某些大能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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