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次郎哪里懂得这个,说句不好听的,他虽然年满十八,不过这么些年住在深山之中,除了终日与剑为伴就剩下偶尔去山里猎几头猪了。所以这么些年他人送外号黄花大小伙,还是个雏儿。
对有希子的要求小次郎真的是有心无力,他自己的事都搞不定又怎么帮助笕十藏和安倍玲子。
有希子看到他这般没用再也不将希望放在他身上了,在赏了小次郎几个白眼之后便退了下去。
安倍玲子看着笕十藏和孙胜斗的凶险,手心早就捏了一把汗,孙胜的实力安倍玲子是知道的,计算两个笕十藏一起上来也打不过他,不过他此刻功力全无与笕十藏比拼用的乃是体术,忍者出身的笕十藏未必就敌不过他。
不过明知道这两人是日常逗着玩,可看着孙胜一招比一招凶险安倍玲子还是坐不住,她出言道“孙胜,你好不要脸,平日里没事就欺负笕十藏,今天还借着机会羞辱于他,世界上哪有你这么当朋友的。”
她说这话就是想扰乱孙胜心神好为笕十藏争取机会,孙胜心思明快哪里有不懂的道理,他毫不犹疑的出言反击道“呦呦呦,小呆子自己都没急,你这未过门的媳妇倒是先急了。”
‘未过门的媳妇’这几个字就像是一颗包着屎的糖,初一听令安倍玲子怒不可遏,可细一想又有无限的甜蜜,她现在都不知道是否应该对孙胜发怒。
女人的心思是这般,可男人的心思却单一纯粹的很,笕十藏听了孙胜的话像是真动了火气,“什么未过门的媳妇,孙胜你说我可以安倍玲子可是待字闺中的姑娘,那容你这般污言秽语?!”
“污言秽语?我说什么污言秽语了,你们不是情投意合吗?我说她未过门有哪里错了?难道你们在暗中……”
他话还没说完,笕十藏怒了,反手一掌用出真力,打在空中发出了闷响。
孙胜知道自己嘴欠了,不过他向来不服软,这一掌打的不算重,但他没有神通肉身又没有小次郎那般强横,千钧一发只能侧身闪躲,堪堪将这掌力躲过。
孙胜笑道“小呆子,你说说你,怎么就动了真格的了,我随口一说你随口一听呗。而且我话还没说完你着什么急动手,我是想说你们在暗中私定了终身又没说别的,你这榆木脑袋肯定想了些龌龊的事情。”
笕十藏笨嘴笨舌哪里是孙胜的对手,他怒极打用神通打出一掌已经十分自责,听到孙胜又言语撩拨只能独自吃下这哑巴亏。
两人忽而听得一声惊呼,停下手来一齐向小次郎和青坊主看去。
原来这两人方才打的难舍难分,正又大开大合变为短兵相接,双方如同孙胜和笕十藏一样在毫厘之间争雄。
这两人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虽然各自神通有差异,但在体术之上还真是你来我往不分胜负!
两人正打的胶着时,笕十藏这掌‘日月同天’被孙胜躲过,好巧不巧的向两人之间砸来。双方胶着在一起谁也不肯让一步,趁着这掌拍来又在须臾之间对了三招。
眼见得这一掌就要拍到两人身上,惹得一直旁观的狸猫妖怪一声惊呼。
孙胜道“小哥哥,快躲开!”
可那青坊主攻势凌厉招式精妙又岂是说躲就能躲的,小次郎本想卖个破绽逃开,可下盘却被青坊主用步伐锁住,故而进退两难。
那掌‘日月同天’又近了一步,威力虽然不大,但打到身上免不了造成个破绽到时候再挨对方一招,两招合力说不定便会造成筋断骨折。
青坊主和小次郎哪个受了伤彼此心里都过意不去,正当无计可施之时小次郎灵机一动,脚步一滑错开了青坊主对其足下的封锁,顺便身体矮了三分能堪堪避过这掌。
现在面临这招‘日月同天’的就剩下青坊主了,他看小次郎多得如此巧妙也不甘示弱。
他左腿十分柔软,向后踢出后就像一条游蛇一般从头顶滑过抗在肩头,足下微一用力将这招‘日月同天’给顶飞了出去。
这一招也十分精妙,且他接下了这招与躲避这招的小次郎在难度上不可同日而语。
青坊主向小次郎炫耀道“这招,如何?”
小次郎破不服气,一个下腰后翻而起顺势用足尖轻轻一点,痛的青坊主瞬间倒了下去,他拍了拍手炫耀道“这招,如何?!!”
孙胜和笕十藏都捂住了脸,一股钻心的疼痛涌上心头,心里颇有默契的骂道“小哥哥,太阴险!”
那狸猫妖怪抚掌大笑,“好一招‘猴子偷桃’,小次郎有你的!”
青坊主疼的满脸是汗,嘴角抽动一字一字的说道“你、卑、鄙!!!!”
小次郎将脚抬了起来吹了吹足上的灰又用鼻子嗅了嗅说道“一股腥臊之气,不知能不能洗掉。”
这句话惹得青坊主满面通红,他恶狠狠的说道“小子,有种你别跑!”
小次郎哪里还敢站在这里,早就脚底抹油跑了,他隔着老远对着青坊主做了个鬼脸,“你来追我啊!”
这第二次比试就被小次郎这一脚给搅和了,青坊主正要骂人,忽听天空之中传信乌鸦叫嚷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皇天城有变故!大事不好,大事不好,皇天城有变故!”
众人停止了嬉笑,小次郎越上竹尖使出神通像皇天城方向望去,只见皇天城上浓烟滚滚,最高处已经塌了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