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那里一胀,她知道,再多的撒娇、卖萌,也阻止不了这个醉鬼了,不过他的动作倒是很轻柔,也也很顾着她。
一张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大,一个小;一个霸道,一个执拗;一个勇,一个倔,凑在一块儿,还能演绎出什么来呢?
不来一场狂风暴雨,山呼海啸那不是暴殄天物么?
最后的最后,杨乐文仰躺在大床上,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正把脸儿埋在她的脖颈处,呼呼大睡呢!
叹了口气,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外面开始刮风了,呼呼的风声吹着窗子,而屋里确实特别的暖和、温情!
杨乐文再次醒来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侧身单手托头看着熟睡的男人,小妮子忽然玩性大发。
伸手摸着他的额头、脸颊,然后唇瓣。
叶枫叹了口气,说:“媳妇儿,什么时候时辰了?”
“哦,十二时辰了。”忍着笑意,说。
“哦这时候了啊。”叶枫翻个身,闭着眼睛准确的找到她的唇,轻轻吻了一下。
杨乐文看着他,顿时觉得好玄幻,这家伙居然没发现,她说话根本不对劲儿。
“那今儿初几了啊!”又往她怀里拱了拱,继续问着。
“还初几呢,都三十二了。”
“哦,这觉睡得真长,都……”后面的话没有说,男人直接伸手捏着她的浑圆,惩罚的略微用力,然后说,
“小东西,撒谎不想想,正月哪有三十二,骗人的妞儿,有没有点儿常识。”
听着那个教育的话,她是真的受不了了,坐起了身子,抿嘴轻笑,不敢出声,可顿时腰上的手就又来了,
“你说说你,离了为夫你怎么过,几号都不知道,长没长脑子。”
杨乐文强忍着笑意,拉开他的手,说:“你先别吵,我得找找脑子,丢哪儿了!”
叶枫这回,顿时醒酒了,坐直了身子,把人拉在怀里亲了好几口,自己也忍不住笑着说:
“你啊,一天天就跟个活宝似的,让爷儿真是爱惨了你哟!”
杨乐文也没有反驳,就那么靠在他的怀里,轻声的笑着,反正这就属于夫妻之间逗闷子。
感情的调味剂!
她很感恩,让她穿越到了农家院,又遇到了这么一个王爷,更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
不管前世她多么的孤独,这一世她很温暖。
正月初五一过,就没那么多的事儿了,至少她没有,不过家里的孩子们倒是挺忙,一天一天都不招家。
叶枫也是总往外跑,过年嘛,总要迎来送往,这很正常。
这天正月初九,杨乐文正在房间里看账目,紫月从外面走进来,屈膝行礼,说:“王妃,鸢夫人投贴拜会。”
啊?
放下账目,诧异的看着她,一脸不敢相信。
鸢夫人?她怎么会过来,不是已经成了钻石卡吗?
“带她去偏厅,我随后就到。”说着起身,又加了一件衣服,被清荷扶着去了偏厅。
按理说他们之间没有交集,那女人虽然名义上算是她的表嫂,可终究她不认亲。
看着站在那里的鸢夫人,不禁心里还是暗暗感叹,大好的年龄啊,就守了寡,还真是可怜。
“陆芷鸢给王妃请安!”恭恭敬敬的万福礼,很是得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杨乐文也是虚扶了一下,说声“免礼”,然后走到了主位上坐下,看着她。
总觉得这女人不像是单纯过来串门的,再说他们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喝了一口甜牛奶,说:
“不知道鸢夫人今日来,有何贵干啊!”
陆芷鸢看了看清荷,欲言又止,杨乐文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让清河出去,他们单独在一起?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会那么做,摇摇头,说:
“无妨,你说便是,清荷是我心腹,没什么可隐瞒。”
这话让陆芷鸢泄了气,起身再次行礼,说:“是芷鸢唐突了,还望王妃别介意。”
就这么客气才是让杨乐文最烦的,都是礼多人不怪,可这么多理,她最受不了,叹了口气,说:
“我说鸢夫人,大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所以你也别这么多理了,我看着真的有点儿受不了。”
陆芷鸢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直白,一时之间有些尴尬,清了下嗓子,说:“王妃赎罪,今日芷鸢前来,确实有事儿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