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都当上了皇帝,这历史自然想怎么编纂就怎么编纂,现在又有谁可以拦着他呢。
最小的就是尚在襁褓里面的七皇子,这个皇子一直体弱,大病小病不断,是被太医用药吊着活下来的。
这个皇子是乌零皇帝临幸逮的那些人中生下来的,生出孩子没多久,那个女子就离奇死亡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包括这个孩子来来回回的生病,却被强制活了下来。
这件事阿璃知道,他想将自己的罪恶全部栽在这个婴儿的身上,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些神鬼之类的,有的只有存在世界上的规则。
一个人罪恶太多,是会受到天谴的,而乌零皇帝将这个孩子当作他的替身,请了南边边境之地的异术者,以这个孩子为媒介,嫁接在他身上。
本来他身上的罪恶足以让他日渐衰弱,生命力退减,可他却想出了这个想法,用幼儿的生命力来承接他的罪恶。
用不了多久,这个七皇子的生命力完全流失,就会变成一个死尸,不复往生,这实际上就是一种十分罪恶的邪术,而承接者只能是近亲,用来迷惑住规则的双眼。
听说这个皇宫没多久就会再次降临一个皇子,那定然就是七皇子已经撑不住了,多则九月,少则七月,下一位皇子降生的时候就是这个七皇子消失的时候了。
二皇子对阿璃带着女人这件事十分反感,凭什么他拿着父皇给的令牌有特权,而他们没有。
他们努力生存了这么多年却没有得到过自己父皇的青睐,而他仅仅用一次机会就能这么受宠,他嫉妒的脸都扭曲了。
“人家拿着令牌,自然是想凌驾在您们身上,根本不把你们看在眼里呢。”后面一个官家子弟奉承道。
这句话让他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心里已经暗暗的打起了主意,一会儿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在他的脸上,略显油腻,可撅起来的嘴角却显得格外丑陋,让人作呕。
阿璃早就听见了周围人的小心思,周围的人大多都心怀鬼胎,要么想借机向上攀爬,趋炎附势,要么就是想着为自己家族谋取利益,各个分派也是尽然不同。
他没有理会二皇子的酸,轻轻给赵懒摆好头上歪斜的钗子,认真的告诉她道:“记得将纱巾戴好了,不要掉下来。”
“知道了,不会掉下来的。”她认真的表示,自己可不想被抓进去。
这乌零国的规矩真是奇怪,不像她们国家,民风淳朴开放,这里格外约束着人,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这里的一些人也容易充满恶意,不像她们,打一架的事情何必去争论呢,能争论出结果的事情又何必造成伤亡呢。
刚进学堂,阿璃就看着下面的坐垫,果不其然,是在那里面做了手脚,幻境最后一重就可以通过意识与人产生联系,进行对话。
他轻轻在意识中对着赵懒的意识产生一丝联系,从他的意识里能看见一个黑色的线团渐渐接上了一团温暖的白色。
赵懒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她现在说话的话会有回音,有一种紧密强烈的联系在自己脑海中,纠结在了一起。
“那个座位,不能坐。”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渐渐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