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对不起,虽然我依旧不后悔嫁给你,但是我绝不会等涂上来处决!我会杀了她们俩,然后再自杀。”涂妮乐儿眼睛已经见红。
这一刻,青卜懿咏闭上了双眼,无比痛苦!
飞南生虽然心有惊悸,但是透过红绸见到青卜懿咏如此痛苦神情,她却跟着心疼起来。忍不住时,她轻声一语:“大人,虽然坐不知道着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也绝不后悔嫁给你!”
青卜懿咏不禁苦笑起来。
摘掉红绸的飞北生来回看着他们三人,忽然一喝:“青卜懿咏,我可不想死!”
话落,震动了三人。
“北生,你……怎么这样说话?”飞南生回神后,立刻斥责来。
飞北生看向姐姐,含泪出声:“姐姐,我真的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人生还有许多精彩在等着我去好好体会!我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不能!”
说完,她又愤怒地转向青卜懿咏,喝声:“青卜懿咏!我就不信你真不是一个男人!”说话间,她竟是双手解起了自己的新服。没过数息,一具雪白又美丽的胴/体就呈现在了青卜懿咏面前。
青卜懿咏连忙将视线避开了。
“北生,你……你……”飞南生面红耳赤,欲言又止。
可能是被飞北生这种不顾一切的气势给感染了,只见涂妮乐儿这时也缓缓摘掉了珠盖,慢慢褪落了自己的新服,一具无比绝美的胴/体亦毫无保留地呈现了青卜懿咏身前。
“乐儿,你!”青卜懿咏索性闭上了双眼。
眼见两女如此,飞南生也是有所触动,她亦摘掉了红绸,缓缓解掉了身上新服,很快,又一具雪白又美丽的胴/体就呈现在屋中了。
“夫君,对不起。”涂妮乐儿含泪一语,倏然就朝青卜懿咏颈后一出手!
青卜懿咏本是能够反应的,但是他最终还是承受了这一击,让自己昏过去!
在他要倒下的一瞬,涂妮乐儿自是立刻抱住了他,然后她对飞南生和飞北生一语:“两位妹妹,我……先来!”
闻言,飞南生和飞北生满面羞红,但还是低应了一声是。
新房外,在一处虚空静守的涂殿琴则悄然离开了。离开前,她心头喃喃,懿咏,别怪我,你是青媛唯一的骨肉,我不能让你绝了她的血脉!
……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的三女都已沉睡。
倏然,大红桌边,一道青光悄悄而现,赫然竟是沉睡的青卜懿咏!
他的身态和之前趴在桌上的时候仿佛一模一样!
仿佛他根本不曾醒过!
而再看榻上,却是依旧有一个青卜懿咏!
只不过,这个青卜懿咏正在渐渐消散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青卜懿咏呢?
到底他青卜懿咏有没有和榻上三女真正睡过呢?
缓缓地,这桌边沉睡的青卜懿咏睁开了双眼,面色却是颇为苍白,甚至嘴角都有着一丝血迹,仿佛消耗了很多很多的境力!
“对不起,乐儿,南生小姐,北生小姐。”青卜懿咏喃喃低语着,起身来。
在抬手擦去嘴角血丝后,他便朝门走去,悄无声息地拉开,准备离开这屋子。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却是传来了涂妮乐儿的一道密音:“夫君,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闻言,青卜懿咏一震,缓缓转身,朝榻望去,只见涂妮乐儿已身着睡袍,红红地盯着他!
青卜懿咏半晌未语。
“为何……我们依旧是清白之身?你说啊!”涂妮乐儿是真的想不通,之前发生的明明都是真实的,为何现在感觉一切都是一场虚幻呢?
青卜懿咏闭上了双眼,密音一回:“乐儿,我觉醒了来自我父亲的血脉力量,之前你们所睡的只是我的定去之身,他看似极其真实,实际却是虚无的。”
“定去之身?什么意思?”涂妮乐儿皱眉,密音又问来。
“就是……定为过去的意思。”青卜懿咏有些无奈,密音再回。
“定为……过去?”涂妮乐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一震!
青卜懿咏不想再纠缠,免得飞南生和飞北生又醒了过来。于是,他密音恳求来:“乐儿,请你放过我,好吗?”
凝着,凝着,涂妮乐儿泪水已流,她闭上了双眼,只语:“夫君,你先去疗伤吧,今天我不会再逼你。”
青卜懿咏松了口气,说实话,若是此时涂妮乐儿再逼迫,他真的就是退无可退了!
“谢谢。”说完,他便踏开了。
“夫君,但我要告诉你,你躲得过今天,是躲不过以后的。”涂妮乐儿坚定一语。
青卜懿咏顿了顿,深吸一下,接语:“乐儿,如果是这样,那我将会离开……妖界。”
涂妮乐儿呆住,眼泪再次直流。
青卜懿咏似是有些不忍,再次一语:“对不起,乐儿。”说完,再也不迟疑,闪身而去。
涂妮乐儿一下瘫倒在地,内心充满了伤痛!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如此绝情?
为什么?
就在涂妮乐儿如此绝望之时,屋外一处寂静虚空却是起了一丝波动。
波动之后,涂殿琴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的目光中有着丝丝讶异,但内心更多的还是在失笑喃喃:“懿咏,你以为觉醒了来自你父亲的血脉力量,便能彻底抹去今夜这一切吗?如果是这样,青媛她又怎么可能生出你来呢?”
话中讯息,真是莫测高深!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许一切都只有待来日才能真正分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