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提前说明? 没道理完事了再找补。
有童夫人守着? 不可能出这么简单的错。
“那大佬是故意放弃的吗?”
“卧槽? 不止大佬,南区太子爷居然也没报名!”
“……?!!”
众人又懵了。
这情况让人摸不着头脑。
备受瞩目的两个年轻人居然全在名单外。
这简直太意外了。
要不是看着苗中谣和其他军校生都在名单内,他们真的要忍不住怀疑这次选人存在什么说道。
不过这样的担忧只是一瞬? 很快又被人抛到脑后。
风久和古南樘不在,那说句不好听的,名额就平白多出来两个,对其他人而言是好事。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因此高兴。
“他们两个这是搞什么?”程飞惊疑不定的看向闻天:“就这么放弃了?”
哪怕是帝星,也没傲气到小看太勒的程度吧。
何况风久并不是那样性格的人。
他们之前真的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出。
而且不说风久,古南樘也让少年们不能理解。
洛尔蒂斯恨不能将所有族人送去太勒,可反观古家,露面的实在没几个。
“大佬应该不是被人威胁了吧?”乐凯摩挲着下巴道。
“有童夫人在,怎么可能让他吃这个亏。”程飞道:“而且童临不是都报名成功了。”
他们想不通,琢磨着要不要干脆去问。
闻天拧着眉头,难得的有些不踏实。
错过这次筛选,怕是只能得到太勒指名,否则都没有可能了。
少年们怕风久有什么事,所以没直接打扰他,委婉的跑到童临那去问。
童临就知道会这样,通讯器的消息几乎没断过。
全都是旁敲侧击来问风久是咋回事的。
无缘无故的实在没有理由不参加啊。
这就不太好说了。
童临总不能跟他们说弟弟走的是修真路子,去了太勒没用。
其实哪怕是风久,到了太勒也是有得学的。
那些没有接触过的高端科技都是万古需要的东西。
但……这是个有限制的东西。
想也知道附属国的学习团去了盟约国不可能乱走,会划定活动范围。
甚至来来往往都要被监视记录。
短时间还好,学习就成。
可长期下来对风久就不美了。
若是如此,她倒不如一个人前往星外,那行动还能自由得多。
基于这样的考虑,风久反而不需要去往太勒的优待。
倒是古家,将童临都吓了一跳。
他之前没问过是觉得古南樘肯定会去,谁曾想名单出来,南区太子爷居然不在。
古南樘在沈家还没走,童临立马找过去。
“兄弟你怎么说?”
古南樘表现的很自然,道:“南区派了人去,已经够了。”
“不能够啊。”童临道:“你不想再提升下实力吗?”
“想。”古南樘顿了下,道:“我得守在这。”
童临蹙眉,哪怕古家族人不多,也那么些高手在,何至于非得将少年留下。
他道:“别人不成吗?”
古南樘表情多了分郑重:“不一样。”
童临看着他。
这一刻才突然意识到压在他身上的责任有多大。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报名都已经结束了。
最后只有童临一个人参与了进去。
其实楚千阳也挺想去的。
但他情况就太复杂了。
想要得到名额就势必要走到大众面前。
甚至可能比机甲大赛还要受到大家关注。
毕竟出去之后再回来,就会成为万古崛起的希望。
以至于楚千阳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他也很委屈。
因着报名的人太多,没办法一一比试,所以主要还是看平时成绩。
如现今所有备选,就会按照平均水平直接淘汰过半。
不服气的便可以发起挑战。
只不过看看入选队列的实力,许多人都没信心再走一遭,直接就放弃了。
但选择挑战的也不少。
童临在军校记录是一级机甲制造师。
放到军校新生中是不错的成绩,但放到大环境下还有些不够看。
所以第一轮便中招。
童临只能选了挑战,按照任务要求去考了二级机甲制造师认证。
十五岁的二级机甲制造师,在万古已经算是顶天的天赋。
制造二级机甲对童临来说很容易,他速战速决,去了只一天便完事。
这几天去重新认证等级的机甲制造师不少,看到太过年轻的少年都有不免多瞅几眼。
“那是……童临?”
“童轩的儿子?”
“听说也报了名,这是认证等级来了。”
“这么早出来不会是失败了吧?”
“我刚听说……他二级了。”
“什么?!”
童临不认得旁人,得了结果又匆匆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消息就传了出去。
很快军校生们都知道童临晋升二级机甲制造师的事。
本来在这个时候,重新考核实力的人又很多。
但因为童临的身份,还是得了众人的注意。
更何况他的晋升速度同样惊人。
“童临二级了??!”
“而且他只用了不到十二个小时就制造出了一架二级机甲!!!”
不了解的人无法想象。
同级的机甲制造师水平也全不等同。
制造机甲的时间和成果都是评估实力得标准之一。
机甲制造师的评定是出了名的慢。
所以多数在报名之初就已经开始尝试升级。
但基本上都要好些天才能有结果。
这还是说低等级的。
越高级别的越磨时间。
像童临这么快的实属罕见。
要不是评定过程有记录,大家都要怀疑他是走了捷径。
也只有高级机甲师在上手二级机甲能有那样的速度。
但要说童临能达到那样的高度就太夸张了。
顶多是因为基础扎实,才能取得这样惊人的成果。
本来风久没参与进来,大家还以为童临就是想碰碰运气。
可一转眼,他就成了二级机甲制造师。
以这个水准,要撑到后期是没问题的。
要是名额够多甚至能直接入选。
这就让卡在边缘线的人们紧张了。
压力时时刻刻在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