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岔路口的时候,刚子就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我还就不信对付不了她了,我一上手段,是不是就彻底服了?不过我也纳闷儿了,驴子,你是怎么知道这贱人要害我们的?”
我说:“我正想和你们汇报一下这件事呢,我们得感谢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很可能现在遇到麻烦了。”
我把商隐的事情和胡俊杰、刚子详细地说了一遍之后,我总结道:“我分析,商隐肯定是自己跑去神墓了,她有两种可能,被困在了里面或者死在了里面。”
刚子说:“要是我们能明确知道她死在里面,也就不用去救了。但要是困在里面的话,我们不救就太不讲义气了吧。”
胡俊杰说:“张一曼和小凤也在里面。”
刚子说:“这俩货我才不关心呢,说白了,别看人长得挺好,但是干的事情都特难看。这俩都是什么人啊,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我说:“是啊,刚子说的没错,即便是死在里面,和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老胡,你是不是看她俩长得漂亮就失去立场了?你这思想要不得啊!”
胡俊杰说:“我只是觉得就这么死在这里,太可惜了。”
刚子说:“死在边防的士兵才值得我们珍惜和尊重,死在这里的两位,我还真的心疼不起来。老胡,你是不是犯了花痴病了?你这病不轻啊!”
胡俊杰说:“去你的,我只是觉得一起来的,……”
我打断说:“老胡,这可不是你。张一曼和小凤不是我们的同志,明白吗?你要是对她们没有明确的定位,很危险的。我们对她们的定位很简单,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要是帮她们会给自己带来威胁,那就不帮。但是商隐不一样啊,商隐是真正帮过我们的,她是我们的同志。”
胡俊杰呼出一口气,嗨了一声说:“你们误会我了,我不是你们想的是个花痴,我更不是色鬼。我只是在告诉你们,我心肠很软。”
我说:“你还是别装了,你心肠软的话,这世上还有狠人吗?咱们还是研究一下正题吧,这里面的人面怪怎么对付?会变色融入环境,我们又该怎么防备呢?而且有剧毒,怎么才能不中毒呢?”
胡俊杰说:“不知道你们,反正我是不会中毒的。”
刚子说:“我可不行,我中毒后会死。”
我说:“我也不行啊,老陈和虎子都是有抗毒能力的,我现在觉得,和当年龙种的辐射有关,那龙种是个好东西。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们怎么才能发现它们。”
胡俊杰说:“生石灰嘛,只要有足够多的生石灰,我们一边走一边撒,这人面怪就没有办法靠近我们。可惜,我们没有地方去弄生石灰,说了等于没说。”
我说:“三头蛇身人面怪,这到底是人还是蛇啊!这是什么他妈的鬼地方!不知道这玩意会不会有天敌呢?”
胡俊杰说:“要说天敌,我觉得上面的猛禽会是天敌。但是那猛禽不会下来,这下面活动空间不够,猛禽施展不开。”
我皱皱眉说:“这可怎么办?找不到击败这人面怪的办法,我们万万不可贸然行动。这人面怪就没有一点弱点吗?”
我这时候向着左边的崖壁看过去,这边水里的鱼都跳到了岸边上,我站起来往河边走了几步,这鱼噼里啪啦都跳进了水里去了。
我盯着水面在想,不知道这人面怪的水性怎么样。我说:“这人面怪有手,三个头,蛇身,按照这个说法,这人面怪应该不善于游泳。三个头,阻力太大了,另外蛇尾太细,游泳应该是游不起来吧。”
胡俊杰说:“这形态应该是不善于游泳才对,我们倒是可以从水里游进去,这水倒是不急,你们说呢?”
我嗯了一声说:“我们能想到的,估计别人也想到过。走水路真的能走通吗?”
刚子说:“我倒是有个想法,这水里有很多鱼,我们往上走,一旦发现水里的鱼不见了,就证明是有危险了,你们觉得呢?这鱼也不傻吧,你看它们和蛤蟆似的,精明着呢。”
胡俊杰说:“这里的鱼确实奇怪,好像是介于鱼和青蛙之间的动物。”
我说:“是啊,这东西叫鱼也行,叫青蛙还行。奇怪的是长了鸡腿。”
刚子这时候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看着水面说:“我有个问题,你说这人面怪为什么只在里面,不出来呢?”
胡俊杰说:“妖兽这种东西领地意识很强的,它们一般不出自己的领地。它们有固定的活动空间。”
刚子说:“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不过你要明白,它们之所以有固定的活动空间,完全是因为安全意识。它们一定是觉得出来之后会危险。你同意吗?”
胡俊杰说:“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刚子说:“那就对了,这神墓外面有什么是它们害怕的呢,只要我们搞清楚这件事,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啊!”
我说:“没错,我同意刚子的观点。”
胡俊杰说:“我也同意,不过问题来了,要是这些人面怪喜欢里面的气候呢?我们总不能把外面的气候带进去吧。这里面阴气重,也许,人面怪就喜欢里面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