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一看您就是没怎么过过苦日子的人?对于我们这些贫苦老百姓而言,什么国不国的真的没怎么管,我们也不在乎是谁在管理我们,我们只在乎我们能不能够穿暖和肚子能不能够吃饱?现在这里的日子比以前好过的多,我们干嘛还回去过以前那种苦日子?”
见钟文睿已经吃完,老大爷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对钟文睿说道。
“爷爷,这位客官好面熟。”看着钟文韬去的身影,那小姑娘忽然想起了什么?朝自己的爷爷说道。
“我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始终想不起这位客官究竟是谁?”听了小姑娘的话,老大爷也抬起头,看着钟文韬的背影。
“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们石洞县的县太爷吗?那天运来粮食的时候,我在县城门口见过他。”小姑娘突然大声说起来。
“对!是县太爷,我也想起来了。”老大爷一拍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老眼昏花,县太爷到我铺子里来吃馄饨,我居然还收了别人的铜钱?”
“爷爷,其实也不能怪您,谁能想到一个县太爷会一个人来的一小铺子里吃馄饨,吃了还主动给钱。您看我们以前见到的那些当官的,哪一个出门不是前呼后拥,还要把街道上的老百姓全都赶开。”小姑娘看着钟文韬消失的方向,对自己的爷爷说道。
吃饱了肚子,钟文睿离开馄饨铺子,沿着这一条并不算长的街道,继续往前走,去。一路上他看着这街道上,各种各样的铺子,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四处传来的吆喝声。他仿佛有一种错觉,这不是一个偏僻的小县,而是大涪一个繁华地区的小城。
看到原本这个十分贫困的小县,如今有了巨大的变化,钟文睿由衷感到高兴。而这些变化跟自己又有很大的关系,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豪。
这条街道并不长,不多时钟文韬已经将它走完。看看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他立即改变方向,想自己所居住的地方走去,而他的几名随行侍卫,则像以往一样远远的跟在他的后面。
钟文睿居住的地方离这条街道并不远,仅仅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他所居住的小院已经出现在视线之中了。
钟文睿走准备迈步向自己所居住的小院行去,忽见前方转角处走出几个人影。走出的一共是三人,他们互相搀扶着,走路都是偏偏倒倒,很远就能闻出浓浓的酒味,显然是三个醉酒的人。
这条街道并不算宽,但是双方相对走过也不会拥挤,但这三个人明显酒喝的太多,已经连方向都辨别不太清晰,居然踉踉跄跄的向钟文睿所在的方向,行了过来。
看着这路都快走不稳的三个人,钟文睿不由在心里笑了笑。如果不是殿下帮助自己,可能自己还像他们三人一样,整日靠着酒来麻醉自己吧!
眼看这三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钟文睿将身子侧了侧,又向后退了一步,准备让这三人先行通过。
就在双方将要交错的那一瞬间,借着夜晚的月光,钟文睿看见其中一个人的脸。之前这人走路虽然偏偏倒倒,但那眼神却十分清澈。
一时间,钟文睿突然想到什么?立即移动身形,想要向一侧移动。
钟文睿也算反应比较灵敏,但是此时却已经晚了。本来走路已经踉踉跄跄的三人,动作突然敏捷起来,他们手中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多了一把短刀,迅速分着三个方向,将钟文睿的去路完全挡住。
还没等钟文睿作出其它反应,这三人已经分成三个方向,各自挥刀向钟文睿攻了过来。
钟文睿到杨云封地多年,在众人面前从来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给人一种不会武功的错觉。实际上,作为原钟老都尉的长子,又是钟老都尉最早确定的继承人,他怎么可能不会功夫。
只见钟文睿身子一矮,让过迎头披来的短刀,紧接着他左侧的一柄短刀,又闪电般的袭来。这一次钟文睿没有选择躲避,而是迎着短刀袭来的方向,飞起一脚直接踢中袭击者的手臂,使得短刀直接砍偏。
电光火石之间,赤手空拳的钟文睿化解了两个人的攻击。这时钟文睿的后背向着第三个攻击者,感觉到背后的攻击,钟文睿暗道不好,这个时候来不及做其他的反应,他只来得及做一个迅速的半转身。
本来计划招向钟文睿背心的这一次攻击,只披中了他的左臂,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染红的他的衣袖。
攻击钟文睿的三个刺客没有想到,多年来不知收走了多少人性命的这联合一击,居然被这样一个文人模样的人化解。
一击不中,三人迅速对视一眼,连忙挥起手中的短刀,准备组织第二轮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