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不是吃饱撑的吗?
我说:“大家都是同志,就不要说这些伤感情的话了吧!”
陆雪漫说:“陈原,咱要把话说清楚。这位湾湾小姐可不是我们请来的同志,她是追着你来的。”
这可真的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算是服了。怎么就这么多勾当呢!
我说:“口舌之争有什么意义,还是找扎营地点要紧。”
御湾湾阴阳怪气地说:“是啊,口舌之争毫无意义,紧紧抓住喜欢的人才最关键呢!”
说着还就挽住了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御湾湾小声咬着牙说:“陆医生实在是讨厌,我气死她!”
我小声说:“何必呢,小心你出事了她不给你治病。”
我打算推开她的胳膊,她死死地搂着我不放,大声说:“你干嘛!反正我俩都在一起了,你有啥怕的!”
我拉着御湾湾离开了,走出去十几米之后,御湾湾总算是咯咯笑着放开了我的胳膊,她在我身边小声说:“陈原,陆医生喜欢你。”
“别乱说。”
“其实你心里清楚,你就是不想承认。”
我看着她说:“你说这些有意义吗?现在我们是同志,我们都是来做事情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御湾湾说:“我明白,这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但是他们都觉得我俩在胡搞,估计这些人都在鄙视我们吧。觉得我俩特不靠谱。”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说:“我俩要是真的在这种情况下搞那种事情,那就是真的不靠谱,不需要别人鄙视我们,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关键事情不是那样的,我们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有什么用?”
我说:“问心无愧就够了,做好自己的事情。比如现在,我们要帮助大家找一个合适的安营扎寨的地方。”
我继续往前走,每走一步,这脚下都是软绵绵的,就像是走在席梦思上一样。
这要是有风还好一些,要是没有风的话,在这种地方宿营,搞不好就会中毒。这下面有太多的烂树叶,现在气温已经不低了,在没风的情况下,很容易造成有毒气体扩散不出去,一旦中毒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看到了,这附近都是森林,不可能有能安营的地方啊!”
“那也不一定,你看这里的树,仔细看。”
我一直在观察这里的树木的排列情况,看起来很像是人为干预过的。他们的间距大概相同,而且经常能看到一排排地整齐排列的情况,我停下脚步,指着前面说:“你看那五棵树,是不是排成了一条直线?而且我发现,越是往前走,这种人为干预越多。”
御湾湾说:“还有一种情况,一棵树倒了之后,树干上会生出很多小树苗,这些树苗都长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根系,然后就是这样一排排的!”
不得不承认御湾湾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这里在很久之前是有人干预的。我继续前行,一边走,一边用刀子在树干上留下记号。
我一直走出去有一公里左右,御湾湾不想走了,说:“别走了,天已经黑透了。”
我的手电筒这时候在往前照着,就在前面不远处,我发现了一块空地,这空地上只有零零星星的一些草,并没有树木。我打着手电筒向前,当我的脚走上这空地的时候,我总算是证实了我的想法,我脚下踩着的是石板。
我和御湾湾的手电筒都照向了前方,一条石板路隐藏在杂草下,延伸出去。我们顺着这条石板路前行,很快走上了一座石桥,石桥下面是一条小溪,在哗哗地流淌。
过了小溪两旁就不是参天大树了,而是成了一片竹林。大量的竹笋在竹林里刚刚冒出头来。我知道,我们有口福了。
我和御湾湾继续向前,过了竹林的时候我俩都呆住了,在我们面前赫然出现一座巨/大的宅子,不是当地的木质建筑,这是一座巨/大的用石头堆砌起来的豪宅。由于年代久远,院墙已经倒塌,但是院子里的房子还保存完好。
御湾湾用手电筒照着说:“陈原,这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