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微继续说道:“别光顾着说我了,你不是去慈航真人那里学道去了吗?”月笙叹了口气说道:“可别提了,我家师傅这段时日抓课业特别严,我都快哭了。”婉微不禁惊奇的说道:“那你就私自溜出来了?这要是被你家师傅发现了,那岂不是天下大乱?”堂堂天界西王母的女儿,竟然会因为怕苦怕累而偷偷溜出来了,这若是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会相信。
月笙笑着说道:“姐姐,你放心好了,我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见母后了,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听到这里,婉微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月笙的头说道:“你啊,你以后可不要再胡闹了。”月笙不服气的说道:“姐姐总是这么唠唠叨叨的,要我合该姐姐是母后生的才对怎么可能是我呢。”
婉微听了这话,立刻捂住了月笙的嘴巴说道:“你啊,真是越来越没有样子了,这种话还可以乱说?要母后听到一定很生气。”虽然这么多年婉微一直在西王母的身边,但是她也深深的知道西王母的脾气,她是一个十分看重尊卑有别的人,怎么可能听到月笙这种话而不动怒呢?最重要的如果让西王母觉得是自己在背后挑唆,让月笙这么觉得的话,到时候西王母肯定对自己的印象绝对会变差,自己在天界这里最重要的靠山就是西王母,若是真的连西王母都没办法站在自己这面,自己该如何嫁给重明呢?
苏朵朵漫无目的的跟着沧溟走了很远,其实她并不知道沧溟要带她去哪里,她只是想找一个地方疗伤,而且苏朵朵并不准备把她这些伤心的是事情告诉妙音,这苏朵朵去了人界一趟,见到了至纯的感情也见过了最丑恶的人心,不过这一趟苏朵朵还是感觉很幸运的,毕竟她能够遇到容权就是她下凡最大的收获,只是她没能够带容权回到自己的家乡看一看,但是她还记得和容权说的每一句话,他们来世还要做夫妻,她一定要再找到他,带他回嶽鷟山看一看。
沧溟看着苏朵朵问道:“累了吗?要在这里歇歇吗?”苏朵朵含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啊。”苏朵朵环顾了四周,笑着说道:“你还别说,这里我还真没看过。”这里看起来环境十分优美,而且水在这里似乎就好像有生命了似的,苏朵朵走到了河边,轻轻的扬了扬手中的水,不禁笑了起来。
这是苏朵朵和沧溟出来走的这一路上,第一次这么轻松的笑了起来。看着苏朵朵的笑容,沧溟似乎也有些看痴了,好半天沧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似乎看的有些出神,幸亏苏朵朵没有发现,不然自己这一个堂堂的魔尊竟然会看一个女子出神,传回魔界岂不是让他们笑掉大牙。
沧溟看着苏朵朵,又看了看这里,深吸一口气,沧溟似乎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当年她还是陵鱼族的公主的时候,或许也和苏朵朵一样在这河边自由自在的玩耍,这片水域本来就是她的家,也不用再想她的未来会去往何处,或许母亲也没想到她日后会成为陵鱼族和魔族缔结婚约的公主,而她就死在了魔族的境内,再也没有办法再回到这里,回到她的族群当中。
看着婉微那委屈的模样,白泽不咸不淡的说道:“对啊,婉微仙子才知道吗?你跟着重明这么久了更应该清楚的知道重明的一些喜好和厌恶啊。他最讨厌别人离他特别近,尤其是他讨厌的人。”说完,开心的看着婉微,果不其然听到白泽的这番解释,婉微的脸比刚刚在门口的时候还难看呢。
不过白泽才不管这些呢,他也只是想让婉微清楚的知道,她都已经在重明身上浪费了好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感情了,如果能够感动重明的话,恐怕今时今日重明正妃的位置就应该是她婉微的了,可是事实上并没有,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问题吗?
重明淡淡的看了白泽一眼,又转过头来冲着婉微说道:“正好,我也有事情想找你问问。”婉微听到重明这话,温柔的点了点头说道:“能够帮的上你一直都是我荣幸。”听到这话,白泽做了一个耸肩的样子,白泽其实对婉微说不上反感,毕竟婉微的能力他还是有目共睹的,在木系术法如此薄弱的环境下,凭借着一己之力能够让花界安稳万年,这婉微的的确确酸的上花界之主也当得起这样的名头,只是白泽实在不喜欢婉微在重明面前的样子,特别的做作,让他看了尴尬的都想跌落九重天去。
重明郑重其事的看着婉微问道:“这次我下凡历劫的时候,不知道婉微仙子在做什么呢?”婉微有些奇怪的看着重明,不解的问道:“没什么啊,我一直都在闭门修炼等你回来呢。”白泽听到重明这话,也有些不解,但是白泽深知重明的为人,若不是找到什么线索,重明是绝对不会贸然去怀疑婉微的。于是白泽也问道:“婉微仙子还是好好儿回忆一下吧,毕竟这次重明也是受伤回来的,想来是凡界有什么异样吧?”
听到白泽这话,婉微就算是个傻子也是听出来究竟有什么异常了,婉微顿时有些生气的看着重明说道:“我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会让重明你对我产生这么大的误会,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线索了,不妨拿出来吧,也好让我死的明白,总比在这里想审问犯人一样审问着我的好。”
重明点了点头,然后将容权的运簿摆了上来,白泽在容权的运簿上清清楚楚看到了“婉微”的名字,而且这名字在容权是人生上可真是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啊,若不是容权也就是重明,早早的返回了天界,白泽猜测这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