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布鲁斯·韦恩开口前，他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拿洛基和Joker作比较，我们都清楚，洛基和Joker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洛基至少有正常人的良知，他会愧疚会自责，也会有责任感，能够幡然悔悟。可Joker呢？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只会给世界带来混乱，你清楚这点的，对吗，布鲁斯。”
布鲁斯·韦恩沉默不语，他当然明白班纳博士的意思。
作为从问答游戏中获利的玩家们，他们自然是要比普通观众们更加清楚，只要赢下问答游戏，就能获得多大的好处。
不提别的，他和布鲁斯·韦恩共同拥有的时空穿梭门，就是一项战略级别的奖励，能够在不同的平行时空之间穿梭！
如果让灭霸或者多玛姆、达克赛德之流掌握了这扇门，他们对多元平行宇宙造成的危害，绝对要比TVA的幕后掌控者征服者康更可怕！
即便没有时空穿梭门，问答游戏的积分商店中，也能直接购买到无限宝石，如果哪天灭霸也能成为玩家，他就不用再为凑齐宝石而费心费力了。
班纳博士担心的不是一个Joker，而是怕开了这个头，以后就会有其他和Joker一样的反派登上问答游戏的舞台。
这对他们这些秉持正义的超级英雄们来说，绝对不是件好事。
“情况或许也没有那么糟糕。”迎着班纳博士担忧的眼神，布鲁斯·韦恩沉声说道：“问答游戏现在以竞争为主，赢了奖励丰富，输掉游戏也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况且，亚瑟在问答游戏中的表现，似乎也没有Joker那么疯狂，而在他的未来视频中，也和Joker的表现有所差别，我是说，在这个时间点的亚瑟，他或许还没有堕落成Joker。”
说完，布鲁斯·韦恩抬了抬下巴，示意班纳博士看向半空中的光幕。
光幕上给出的问题也验证了他的说法，这个时间点的亚瑟，确实还没有成为Joker，否则也就不会有这么一道题了。
“Joker和其他的罪犯、反派们不一样，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他是混沌的代言人，象征着一种混乱无序的思想。
这种思想宛如病毒一样传播蔓延，就像Joker引诱哈维·丹特堕落那样，所以我们要做的，并不是从身体上消灭Joker，而是要找到这种混乱无序的病毒，才能对症下药。
我想，接下来曝光的正确答案视频很重要，那会给我们很大的启发，让我们了解这种可怕的病毒是如何产生并且扩散蔓延开来的。”
来自正义联盟的蝙蝠侠，已经和Joker争斗了无数次，对这个疯癫的家伙自然是非常了解的。
班纳博士听到这番话，紧张的情绪有所缓解，“这么说，这似乎还是件好事？不得不说，布鲁斯，你真的聪明，总是从容不迫——你觉得这道题的正确答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