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凌颂站着没有动作，也不擦身也不穿衣服的
“颂哥哥，怎么了？”随言转过头看着凌颂，即使是孩子都有了，这样看着凌颂的身体随言还是脸红的不行
凌颂朝随言走来，随言靠在洗手台上无法后退，只能身子往后仰，凌颂揽着随言的腰贴向自己
凌颂的手扶在随言的浴袍上，浑身都滴着水，“帮我擦”
随言抬眼看着凌颂，他勾着嘴角，眼里满是...
随言没有动作，凌颂扣紧了她的腰，“这是补偿”
“你先放开我”浴室里很热，随言又被凌颂钳着，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随言拿了浴巾，掂着脚帮凌颂擦身，刚擦干，头发上的水就又滴了下来
凌颂看着笨拙的随言，不禁提醒着，“你不应该先帮我擦头？”
“那...你弯下来些”随言本来就踮着脚给凌颂擦身，现在要擦头，她估计得搬个小凳子了
凌颂嫌麻烦，“我要弯的多低你才能擦到啊”
凌颂比随言高出很多，随言站直了身子也没到凌颂的肩膀
随言四下找着小凳子，凌颂头一次觉得随言这么不解风情，求求他不是就好了
凌颂把随言抱在洗手台上坐着，“这样擦”
虽然比刚才高了不少，可还是够不到，“颂哥哥，你低下头，我擦不到”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矮”凌颂俯下身，啄了随言一口，“还没人敢叫我低头的”
凌颂说完就弯下腰，随言隔着毛巾帮凌颂擦着头，此时的凌颂像一只乖巧的小狼狗，任由随言摆弄
男人的头发短，三两下就像吹干了似的
随言换了块大浴巾给凌颂又擦了擦上身
凌颂坏笑的看着随言，把她从洗手台放了下来
随言心慌的不知该怎么办，索性拿起浴巾遮住了凌颂的前面，蹲下身，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随便的擦了几下
随言刚准备站起来就被凌颂按了回去，“还没擦完呢”
“都擦了”
“你确定？”
“哥哥...”
随言跪在地上，脸转向一边，肉眼可见的满脸通红
“你这个位置正好”
“嗯？”随言一转头就看到凌颂的...，马上又别过去
“帮帮哥哥”凌颂转过随言的脑袋，正对着自己
随言用手掰着凌颂，闭着眼不敢看
“怎么还这么害羞，都是做妈妈的人了。”
随言拼命推着凌颂的靠近，紧闭着嘴，晃动着脸
“给你两个选择”凌颂手指贴着随言的嘴，眼睛看向地面
随言两个都不想选，和凌颂求饶，“哥哥...饶了我，哥哥...”
“乖，哥哥也不舒服呢，快选”
随言吸着鼻子，“我不会”
“哥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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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言咳嗽着被凌颂牵出浴室，手上一直搓着小嘴
“都红了，别弄了。”凌颂拿开随言的手，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
“不许搓了，睡觉”
凌颂真心觉得他是真养了个女儿，本来心心念念想再生个小小女儿，可现在家里这一儿一女也够他操心了
凌颂还是抓着随言的双手把她圈在怀里
随言背对着凌颂，睁着眼，不停抿着嘴，还往枕头上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