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她的皇后,既然是皇后,两人也就是夫妻,夫妻之间自然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自然没有什么不可。
皇上一个动作干净利落的吻了蔡瞭瞭,犹如山洪暴发,脱缰的野马一样。
蔡瞭瞭之前本就是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借着皇上的手才坐起来,自然也是摇摇晃晃。
皇上如此一个凶猛的动作,蔡瞭瞭还没有将手搭在皇上的肩膀,就这么又倒在了床上了。
看着倒在床上的蔡瞭瞭,皇上似乎感觉到自己有些非君子了,正要站起来。
蔡瞭瞭用手拉住了皇上龙袍的衣襟,将皇上扯到自己面前。蔡瞭瞭的吻,比起皇上还是要温柔很多,软软的嘴唇,轻轻的蠕动。
皇上的龙袍和皇上有着同等的身份,可如今这龙袍掉落皇上的肩膀,划过皇上的手臂,从手腕滑落,掉在了地上。
掩藏在龙袍下的男人的肤色,也显露了显露出了真正的颜色。
若非药物的原因,蔡瞭瞭可能永远不会表现出如此行径。
当然了,到第二天早上,蔡瞭瞭肯定会全部忘记这些事。
蔡瞭瞭来四纳国这一年多,原本有些黝黑的皮肤也变成了雪白色……
如此一夜翻滚、缠绵、不分你我、筋疲力尽……
第二天早上,蔡瞭瞭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赤裸裸的睡在皇上的结实的手臂上。当然皇上也是赤裸裸。
作为一个现代人,蔡瞭瞭现在虽然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但是眼前此情此景,就是一个古代人也知道昨夜两人发生了什么!
蔡瞭瞭虽然不记得,昨夜和皇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与和亲王在东陵阁见面的事,蔡瞭瞭倒是记得。
这后来的事,好像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万幸的事,一觉醒来身边是皇上,不是和亲王,否则……
蔡瞭瞭只是觉得自己全身酸痛,突然冒了一句,“看来本宫是真正的皇后了,要母凭子贵了!一夜之间什么都完成了,站着茅坑终于拉屎。”
蔡瞭瞭这一句话,似乎也惊醒了皇上。
“瞭瞭醒了。”皇上
就一夜皇上连称呼都改了,看来皇上也是真的喜欢蔡瞭瞭。
“嗯。”蔡瞭瞭只能这么弱弱的嗯了一句,总不能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吧,总不能让皇上给描述一番吧。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有些炸。
“瞭瞭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皇上问
“没有,就是觉得全身酸软。”这倒是还能回答。
“等会儿朕让张太医给瞭瞭开些补品,调理一下身体。”
“嗯。”
两人更衣用过早膳之后,皇上还要上朝。
不过皇上在离开斋绣宫之前,屏退了屋内的宫人,抱住蔡瞭瞭的腰,深情又温暖的吻了蔡瞭瞭,“朕还要上朝,午膳之后再来看你。”
说完皇上便离开斋绣宫去早朝了。
蔡瞭瞭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不过皇上如此这般,倒也觉得心里甜甜的。
蔡瞭瞭心里还想着,这或许是最轻松、最简单的一次任务了吧。
皇上离开之后,蔡瞭瞭一个人想了很多。
蔡瞭瞭想到了皇上这人丁单薄的后宫,这些后宫的娘娘得一个一个的都送出宫。
蔡瞭瞭必须是独宠。
还想到了淑妃的儿子。
虽然皇上是有儿子,但是蔡瞭瞭应该是一个合格的后妈,应该可以教育好淑妃的两个儿子。
还想到了自己以后生几个小孩,儿子、女儿。
想象着或许就像电视、小说里演的那样,虽然过程会有些波折,但是最终会是一个圆满的解结局。
看来蔡瞭瞭已经完全将任务抛在脑后了,果真是一恋爱,这智商不在线啊。
那日龚亲赶到东陵阁,发现和亲王被反绑在床边,赶紧解开了和亲王手上的绳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和亲王的衣服穿好。
然后火急火燎的带回了和亲王府。
龚亲虽然没有直接经验,可是在青楼的这些年,也看了不少这些情形的事。
所以龚亲一看和亲王那白里透红,红的有些发烫的颜色,浑身也都发烫,还没有自我意识,便知道和亲王被人下了药,下了春药。
除了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带回王府,好像也是没有其他办法。
到了王府,这药性似乎也全部发挥出来。
龚亲赶紧让人都退下,也不让他们守在和亲王的门外。
毕竟,这一夜,和亲王怕是要各种……所以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为好。
所以龚大人留下来亲自照顾和亲王。
好不容易打发了舟域最后一个人离开,龚亲锁好了房门,走到床边却发现,和亲王不在了。
龚亲惊讶得都还没有来得及转身,便被一个人从后面公主抱了一起。
当然了,如今这个房间,除了龚大人也就只剩和亲王了。
所以将龚亲公主抱的人,也就只能是和亲王了。
估计是在龚亲打发舟域离开的时候,和亲王的上衣又已经不在了。
和亲王将龚亲抱起之后,放在床上骑在龚亲身上,双手按住龚大人的双臂。
龚大人可是一介书生,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和亲王从小练武,这力气自然也比龚大人大许多。
如此将龚亲按在下面,龚大人是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龚亲看着和亲王,没有说话。
自从和亲王上次在私牢里救了龚亲,龚亲也就认清了自己的心思。
注定没有结果,不为世俗所接受。
看着和亲王今夜如此,龚亲心里倒是觉得还好,今夜陪在和亲王身边的人是他自己。
和亲王府下身子,头慢慢的靠近龚亲,和亲王的嘴唇落在了龚亲的嘴唇上。
和亲王折腾到半夜,终于安静了,入睡了。
龚亲穿好衣服,脸色有些惨白,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门口,开了门。
轻轻关上门之后,又扶着墙,步履艰难的走到自己的房间。
还好当初和亲王给龚亲安排的房间就在他的旁边,否则龚大人估计今夜怕就是要走不回自己的房间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和亲王什么都不记得了。
找来舟域,舟域也只说是昨夜是龚大人照顾了一宿。
和亲王兴高采烈的跑去龚亲的房间。
本来想着龚亲应该已经去早朝了,毕竟这古代的官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休假一说。
可是当和亲王到了龚亲的房间时,发现龚亲竟然还在床上。想着估计是昨夜照顾自己,睡过了头。
可是走进一看才发现龚亲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开裂的口子,虽然血迹已经干了,但是痕迹却很清晰。
和亲往心里还在想,这昨天还好好的龚大人,昨夜难道啃刀了吗?这嘴唇一夜之间烂的,除了啃刀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其他的解释了。
和亲王用手摸了摸龚亲的额头,“好烫。发烧了。”
和亲王赶紧让人府上了大夫。
大夫来过之后说是无大碍,开了两服药。
和亲王亲自给龚亲煎了药,喂药。毕竟龚大人是因为昨夜照顾和亲王才会生病,和亲王也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