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这姑娘大概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回大人的话,这姑娘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大概需要1到2天便会清醒。草民会开一些活血化瘀补气血的药,帮姑娘调理。”
“好。那你赶紧去。若是需要什么特别的药,尽管跟老夫说,老夫一定让人备齐。”
“是。草民就先行告退。”
既然蔡瞭瞭也已经脱险了,这刺客的事情还是要追问一番才行。否则这明日又来可怎么办?昨日倒是有蔡瞭瞭,明日怕是再没有一个蔡瞭瞭了。
水大人去了书房,叫来穆清。
“穆大人此次对于和亲王的事,似乎有些失算了。”水大人这话倒是有些责备的意思在里面。
穆清赶紧跪下,“是下官欠考虑,还望大人恕罪。”
“起来吧。这和亲王阴晴不定,谁也说不准也是常事。今日老夫叫你前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便是查查这刺客的来历,这第二件事便是去牢里仔细查看一下关押那名叫和礼的女子的狱室。”
“是大人。”
于是穆清便开始着手,调查两件事了。
首先在水大人府内调查了,昨晚和此名刺客交过手的人。
当然了也包括水大人府上暗藏的那些高手。
护院这武功就算了,也就能拦得住狗。
不过据他们说,此人倒是只是打晕了他们,并没有杀了他们,似乎只是冲着水大人前来。
而且,此人应该是一名女子。
一名女子能有如此精湛的武艺,着实不容易,这在京城中怕也没一两人。
之后穆清又向水大人府中的高手,了解了情况。
只是很遗憾,此名刺客轻功极好,并且对京城地形非常熟。他们追了一会儿,连手都没有交上,便不见了踪影。
轻功好,连府上的高手都追不上,武艺也精湛,还对京城如此熟悉,看来此人在京城常住,或是至少已经住了一些时日了。
可是这范围看着不大,但是也不容易。
在穆清印象中,这京城中似乎没有如此的女性高手。
看来此人平日里,必定有一个很好的身份做掩护,如此一来这京城如此众多的人口,倒也实在有些难以确定人选。
除非此人再次行刺,否则就目前的线索来看,只能如此了。
不过这牢狱中似乎情况要好很多。
在‘和礼’住的那件狱室中,经过仔细查验之后,发现了一些短小的类似头发的东西,还有一个刀片。
只是穆清不清楚,为何会有这些东西。又或者会不是之前关押在这里的人说留下的呢?
穆清赶紧向水大人汇报了此事。
水大人仔细看了看,这从狱中搜集起来的证物。似乎明白了一切,“龚大人还真是藏得很深啊。老夫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穆清自然不明白这水大人的话,“穆清不明白大人此话何意?”
“这名叫‘和礼’的女子,就是龚大人假扮。”水大人一语点破了这其中的奥秘。
穆清被这话愣住了,这龚大人为何要假扮一名哑巴女子,在青楼做服务生呢。
这无论如何为都是于理不合,怎么让人也都有些想不通。
这人都往高处走,龚大人为何如此作践自己呢?
“大人此话何意?”穆清
“这是在牢中,那女子所写的字,穆大人看看。”水大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两页纸递给了穆青。
穆清一边看着,水大人跟穆青解释着这其中。
“自从这女子被抓,这龚大人也就没有再上朝是吧?”水大人
“回大人,正是。还是和亲王替龚亲请的假,说是偶染风寒。”
水大人一个明白人的笑了起来,“偶染风寒倒正是不错的理由。只是这以后再也没有,烟雨楼内的哑巴服务生了。要想再抓住龚亲可就难了。”
“大人说的是。”
“如此看来,和亲王与龚亲留不得了。这龚亲在烟雨楼内假扮成姑娘作服务生,这么些年不知道都收集了多少的信息。老夫这些事,怕是早就从那些蠢官口里,知道个七七八八了。”水大人很担心。
“若是如此,龚亲知道了,那和亲王便自然也就知道了。只是皇上?”穆清这心中的担忧怕是不亚于水大人。
“龚亲没有十足的证据,他定不会跟皇上说。不过和亲王就不一定了,好在和亲王与龚亲关系甚好,和亲王自然会听龚大人的话。皇上应该不知才对,否则本官今日,怕是没有在这里说此番话的机会了。”
“大人说的是。”
“原本老夫还想着利用,年雪里将这和亲王收归我们。如此倒也方便行事,如今看来此二人必须死。”水大人的表情狠得有些可怕。
“是大人。大人这年雪里可信吗?”
“此次遇到刺客若非年雪里出手,本官早就一命呜呼了。年雪里本官自然信。”说道年雪里水大人这语气倒是充满了感激。
“下官明白。”穆清心中有疑问,但是不能说。
因为即便说了,此时此刻水大人也未必相信。
这在牢中的发现刀片是谁给他的,若是龚亲随身带着倒也无妨。若是年雪里给的,这里面怕也就是有故事了。
毕竟这牢狱中,只有年雪里见过龚亲。
虽然年雪里救了水大人,但是一码归一码。穆清必须要弄明白这刀片的事。
“穆清,你说这和亲王与龚亲,我们该如何动手呢?”
“回大人,既然和亲王选择了武力救走龚大人,那我们也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老夫也正有此意。老夫倒是要看看这和亲王与龚亲要怎么躲,如何避开?穆清这事交给你去全权处理,老夫只要见着两人的尸体便好。不过此事切莫操之过急,毕竟这两人身份不同,万事要小心才是。”
“是大人。”
“关于刺客的事如何?”
“回大人,刺客的事毫无头绪。”
“老夫很纳闷究竟是谁想要行刺老夫。老夫这么多年在外人眼里也还算得上一名好官。”
“大人说的是。如今还是加强这府中的戒备为妙,每日上下早朝都让府中的高手跟随,以防不测。”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涵虚阁的国师,今夜也有些无眠,嘴里嘟囔着在:如今这些年轻人就是不听老人的话,说了让不流血,偏偏就要流血,这一次的血量就算了,如今这次竟然流了如此多的血。哎!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该还的也始终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