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扯蛋?草小淡一僵,有些日子了,没有谁会不开眼,胡乱开口。
水草草、水树树到厨房转了转,将梦成真一伙吃剩的牛排,全数倒进一个大盆里,再将残酒,像是杜松子酒、威士忌、伏特加混进几口大坛子里,咳咳,将就些,有吃就不错了,归塔大哥不讲究。
归塔瞅了瞅牛排,不悦道:
“丘比卡屋的招牌,不是牛趴?怎么,瞧不起我?”
丘比子不屑,冷笑道:
“驼爷,您来晚了!神户驼牛的瘤子才割,需要时间才能再长出来,具体嘛,是一万年,要不,万年后的今天您再来,我给您留着!”
一万年?归塔的气往上涌,小鸟人对爷不友好!
忍了,归塔不再看丘比神的糗脸,捞出一块牛排塞进嘴里。
嗯,味道不错,很特别,再来一碗老酒。
“呼!”浓烈的酒气,顺着咽喉直冲魂府,太太太爽了!
水草草撇嘴,没给你添十全大补汤就不错,慢慢享受吧。
喝酒,特别是烈性酒,有一个忌讳,不同品牌、不同批次的酒,一不能混装,二不能混喝,不同特征的烈性酒,易犯冲!
何为犯冲?就是不同的酒,不会“屈服”,会轮番地“造反”,不停地闹腾,直到喝酒的人倒进坑里,昏昏大睡才肯罢休。
归塔虽是贵人,且是很有钱的贵人,但是,却从来没有享用过神山的餐饮,一时间,是狼吞虎咽,止半个时辰,肉尽、酒见底。
酣畅淋漓,归塔脸红脖子粗,浑身油汗,是将一身行头弄得污秽不堪,不过,此时的归塔是酒劲上涌,根本顾不上身外物。
仿佛,直到此时,归塔才“发现”屋外的异常,两根木桩上绑着俩贼驴,是奄奄一息的贼驴,是受到“虐待”的贼驴,眉心有刺!
“梦天堡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设公堂,你们想造反吗?”
水梦天恍惚,从前,归塔虽是混账,却是真性情的汉子!
但是,眼下的归塔,更像是官,是很懂借势的官!
没有人理他!酒疯子罢,管事们盯着归塔,是想瞧他表演。
见无人理睬,归塔大怒,便起身,歪歪斜斜地往外走!
“再走一步,我一刀劈了你!”水梦天摸出弯刀,警告道!
归塔闻言停步,贵人哩,命很值钱,不会与水梦天动粗。
归塔转身,死死盯着水梦天,一少年罢,除了俊俏,没有出彩处!
然而,水梦天恍如孤星,无人知其来历的孤星,一战成名!
止一刀,就将机智、战力卓绝的虚子佑,送去冥府!
“你知道我是谁?想清楚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水梦天叹气,看样子,归塔的好日子又到头了,自己往坑里跳。
“说说看,你是什么来历?凭什么插手梦天堡的事?”
腰杆一挺,背也不驼了,归塔昂首望天,傲然道:
“虚月星庭地元殿使者,就是我!记住,我是不死的神族!”
神族?水梦天微愣,大哥,神族的身份很敏感,你自认了?
水梦天的心情烦躁,摆手道:
“有话说,有屁放,我没太多的时间,陪你闲扯蛋!”
海伦、林馨雅惊讶,水梦天是好少年,很有修养的阳光少年。
嘿嘿,事情有例外,任谁遇上了惫懒的归塔大哥?都会爆粗口。
归塔仿佛找回了自信,扳着手指头,慢条斯理地唠叨:
“第一,虚月星庭不允许私斗,水梦天,你不但挑起私斗,还扣押无色宗的主事人,此罪,是杀头、灭族的大罪,你可知罪?”
大才,归塔大哥混出了人生的“真谛”,眼不眨,大帽子罩下。
“无色宗报了案,而且,本座也见到你扣押的重要人证!”
“我代表虚月星庭裁定,梦天堡立即释放渡边、任侵渔,并赔偿无色宗十万亿仙金!当然,后续的追加赔偿,你再听通知!”
梦天堡的管事被雷倒,是彻底服气,地元殿是超越了宗门派别的机构,是为天道服务的机构,其管事不能插手世间事!此是常识!
水梦天哂笑,有的人,是掉坑不长记性,一直往坑里跳:
“你说你是虚月星庭的地元殿使者,有何凭证?要知道,星空里无奇不有,蒙吃混喝的算小事,还有自冒星帝的恶贼,请自证!”
归塔坐腊,酒也醒了几分,无它,地元殿的使者、管事?无需证明,更没有身份证明,他们是替天道做事,像发布任务、添星?
一般,是通过定星珠沟通过,只要人到,事情做完了事!
使者无需征明什么,受惠的道门不会傻傻的不醒事!
暂且不论地元殿能不能裁定现世的琐事,既插手?不自证哪成!
水梦天的脸色变了,喝道:
“真是骗子?居然敢冒充虚月星庭的管事?”
“驼子,你栽了,既出来混?自然是要还!”
“乖乖地束手就擒!我会通知有司来领人,甭反抗,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