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墨看看苏季,没说话。这苏季是真心爱慕白迢月,可不能让刑霄霄这般诋毁,但足兄弟之情,夹在其中为难啊。
钱暮雨瞧瞧苏季,没说话。他觉得刑霄霄一个人抒发心中感想就够了,毕竟苏季做下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苏季说整白迢月一定会整,他可不像刑霄霄二皮脸扭头就变卦。
只是,他听苏季轻咳了一声。
“其实,这个也无所谓了,虽然这条鱼还没上钩,但是我觉得,这事情可能不太好,有损我高大伟岸的形象。以后还是算了,与那白迢月保持距离。”
“你这想法不行!”
“你这想法不行!”
难得的,刑霄霄与温云墨异口同声。
刑霄霄为何?自然是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够大力打压白迢月的事件。遂他也诧异的看着温云墨怎么和他一个想法,莫不是温云墨脑子进水了?
温云墨只是一想到苏季是真心喜欢白迢月的,如果现在半途而废了真是拆人姻缘。
他就知道苏季这份心思难以呈现出来,一是白迢月,二是刑霄霄,他夹在中间时刻煎熬,但自古以来不都是好事多磨?
所以他认真的看着苏季,他要鼓励,支持苏季。遂他恳切道:“刑霄霄说得对,要和白迢月先解释一番你们为何深更半夜相见,不,只是深夜偶遇,你循声救了失足落水的苏晓曼,你本来不会水,还英勇献身。这样白迢月就不会误会你,而且还会觉得你的形象高大,令人敬佩,你们才有会修成正果。”
“对,‘修成正果’!”刑霄霄立刻附和,抬拍了温云墨一掌,“兄弟你说的好啊!”
苏季现在脑子很乱,知道和这几人越争论越烦,索性顺着他们,不说了。
“行,我知道了,我一会联系她。”苏季稍作配合。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想问问白迢月的。问问她现在萤草渔洲什么状况,不过她深谙水性,又修为高深,在那萤草渔洲应当游刃有余,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刑霄霄迫不及待说:“别一会,就现在,等她晨起醒来后,从旁人口中听了你添油加醋的事情,那不得立刻清醒过来?你再灌**汤就没有药效了。”
这话说的……
苏季有点想不明白,这刑霄霄不是要撮合自己和林歇云?怎么突然改主意了?林歇云现在在哪儿?
想着,苏季问了一句。
“林歇云……”
“我都说了你别管阿云了,你放心,现在你就专心致志,好好勾搭白迢月。你们二老这边,我已经想出拆散姻缘的好主意,到时候中秋再说。”苏季话音未落,就被刑霄霄打断。
苏季忍不住摸摸自己脑袋,也没发烧呀?
他怎么听见别人说胡话了?
刑霄霄不是万分赞同自己与林歇云的婚事?白迢月不是也告诉自己,刑霄霄让‘他’放下报复上清仙门的部署,专心准备自己的终生大事吗?
这其中天翻地覆的变化,莫不是白迢月有什么瞒着自己未说?
见苏季不说话,刑霄霄以为他听进去了。
“这天都要亮了,该去听庭训,接着晨练了。”刑霄霄一看这个天,休息不得了,赶紧去端脸盆准备洗脸。
不过端起盆来他又说:“苏季,我觉得温云墨的提议不错,你们炼金堂的,应该和我们一般,每日晨练。”
晨练?以山为单位徒步攀爬?别说真在半个时辰内奔波零星峰一圈,他光想想都脑壳疼,不去。
苏季摆摆,他发现刑霄霄是真的烦。
“行了,我没事,你们两个赶紧去收拾吧。”
刑霄霄与钱暮雨临走时,嘱咐温云墨待会找医师再好好给苏季看看,温云墨放在心上应下。
待那二人走时,温云墨准备拔腿去找医师,苏季叫住了他,“我无事,看你一夜无眠,休息会吧。我现在都好了。”
魂都回来了,能不好吗?
温云墨犹豫再三拗不过苏季,但他还是说:“联系下白迢月吧?真的不要叫她误会,说你是个情场浪子,事实上我们都清楚,你洁身自好,与女子都保持距离。苏晓曼虽然平日大胆主动一些,你也是直言拒绝避着的,虽说清者自清。其实主要的,还是本来咱们两个宗门这复杂的关系就不一样,不能叫白迢月误会你。”
苏季嗅着这床褥上摘星花的气味,仿佛白迢月好像就在眼前一样。
他感觉一阵头疼。
“我想先休息一下,等会再联系她说明一切,我相信她会相信我。”
“那就好。”温云墨这才放心了。
苏季瞟一眼温云墨,心里直嘟囔,这相信个鬼啊,他与白迢月还是别有交流了,以防万一!
但那边掉落裂缝的白迢月,到现在还没醒,这苏季,不受控制般,又沉睡过去了。
昏睡前,他觉得小腹胀胀的,还没来得及去茅厕查看究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