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她喂我的血怎么样?这样我就可以与她结起生死同命咒了。
叶晚笙舔舐玉离心手里快要干涸血迹的动作没有停止,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关于生死同命咒的记载。但是,不可以!他还有别的人也很重要,但到底是什么人呢?
舔舐着对方手心的动作本就充斥着一股暧昧黏腻的气息,可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叶晚笙却像是一个可怖的“妖魅”,啃噬着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人的血肉。
被击倒在地的唐颂埙一直放心不下玉离心,偏过头看到的就是这极其骇人的一幕。
之前,叶晚笙不就跟自己说过他不是魔族人吗?现在怎么会这样的状况,他要对玉离心做什么?
白子规手里拖着刀划在石板上带出火星,正一步步地朝唐颂埙靠近,可唐颂埙被叶晚笙的动作给惊得哑口无言,天生无惧魄的他不感到害怕,只觉得叶晚笙不能这么冒犯玉离心。
他从地上翻身而起,提着剑往玉离心的方向靠近,背后的白子规只是受了些轻伤,且早就注意到从叶晚笙身上传来的不可忽视的魔气,暂时放过他们,又做好了准备看戏的姿态。
“放开她!”唐颂埙堪堪站定在叶晚笙身后,语气森然。
叶晚笙终于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面对着唐颂埙眨巴着血红色双眸,嘴角勾起邪魅诡异的笑,配合着蔓延在脖颈间的魔纹,看起来比满脸是血的唐颂埙阴森百倍:“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管本尊!”
“你在喝她的血吗?!”
叶晚笙伸出左手在嘴唇上重重一抹,再伸出猩红的舌头轻轻一舔,将唇角的血迹全都扫进口中:“她的血好甜啊。”
“疯子,你是一个疯子!”唐颂埙被这这句话激得怒不可遏,一个箭步挥剑上前,可惜之前与白子规的打斗几乎将他体内的灵力透支得差不多了,现在的他完全不是叶晚笙的对手。
叶晚笙双手合抱,运作着魔气死死制住与前胸只差着半尺的剑尖,脸上风轻云淡完全没有一点吃力的感觉。
虎口剧烈的疼痛逼得唐颂埙不得不收回剑,入了魔的叶晚笙力量太强了,与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根本打不过。
但是叶晚笙挑战到自己的底细了,作为离魄族族长的玉离心有保护族人的责任,他作为族人也有守护族长的义务,现在玉离心重伤,就换自己来护着她。
唐颂埙怒目圆睁,再次提剑上前,凌厉的剑气削掉一缕叶晚笙的头发,他自己也被一掌击打在腹部,仰倒在地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冷漠”的叶晚笙忽视掉苟延残喘的唐颂埙,指着一直作壁上观的白子规,冷冰冰道,“看够了吗?”
“不够,怎么会够呢?”白子规挥开折扇,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这位公子比之前见面的时候,强了许多嘛。”
“也是。”现在的叶晚笙似乎格外爱笑,笑容浮现在那张脸上,比之前疏离的模样更加俊美、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我还记得之前在妖界时,你差妖把本尊绑在水牢里,一下接一下地把本尊的头往水里按,你说,这笔账是不是该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