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呢?曾经的我和这座城市里的绝大多数人一样,始终相信着只要科学能发展到更高的程度就能够创造出一个真正美好的社会,但就是这所城市的黑暗抹杀了我当初那份愚蠢的想法。那群垃圾人心中根本不是为了绝对多数人谋求幸福而进行研究。就因为他们的实验,我的弟弟死了,但他们只会将这一切归结于意外。只要能将这个垃圾的学园都市摧毁,就算是粉身碎骨的代价我也能承受。”
被佐天光月反驳后的京极远和以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对飞在上空的佐天光月吼道。
“你这种高高在上的高等级超能力者知道什么?因为那些最残酷的实验永远轮不到你们的头上,就算对那些家伙来说你们应该也都算是稀有物品,在使用的时候也会倍加小心生怕搞坏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应该制造出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不是吗?所以创造新世界的第一步就该将这原本的世界完全摧毁。”
“你这家伙……”
佐天光月脸上出现的是肉眼可见的怒火,近乎将要实质化的愤怒。
再次举起手中的剑,身后的白翼轻颤,佐天光月的身体就以接近亚音速的速度朝京极远和飞去,同时剑身变粗变长,在体积上比起之前来说要大了一圈,佐天光月已经打定主意要一击解决这个家伙。
“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那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绢旗最爱算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话我们现在应该还在愉快地讨论那些看起来非常烂的电影剧情,你觉得是谁造成了这一切?你这样的家伙不配说这样的话!”
看见佐天光月的攻击京极远和立即抬起左手的机枪向他扫射,甚至还动用了手臂上的滑膛炮,一枚炮弹伴随着子弹雨的洗礼向佐天光月轰去。
不再是像刚才那样完全龟缩式的防御,白翼上的羽毛如光点一样地向下落去,准确地打击在所有的子弹上,炮弹也是在中途就被引爆,对佐天光月造成的影响也就只有让他的耳朵感到些许的难受,毕竟炮弹爆炸的声音可比烟花大多了。
“既然是为了更加远大的目标,些许的牺牲是需要的,在旧世界被毁灭的那一天,就算是让我下地狱为这些人赔罪我也愿意,但我有一定要做到这一切的承诺。”
看见自己的攻击完全没有起到牵制的效果京极远和也并不慌乱,因为驱动铠的高度足足有着五米,所以操控它的人其实只占据了它腹部的位置,其他的手脚等部位是完全由机器组成的。
这也就代表着它可以做出一般人的身体无法做到的动作,甚至是进攻的人都不会将这些躲避动作列入需要注意的范围中,京极远和就是利用着这心理上的盲点躲过了佐天光月的攻击,同时身体以右腿为轴心转动,依靠巨大的离心力将电磁力重锤猛力地向佐天光月砸去。
【被躲开了?】
佐天光月的确没有预料到对方的动作,手部的保持着原本下劈的动作,一时间很难调整回来。
同时除了挥出时就自带的力量外,电磁力重锤本事就有着只要碰到目标就会以超音速的速度击出。
重锤朝着佐天光月的击去,在这么小的范围之内佐天光月只得以白翼抵挡攻击,但对于盾牌来说,最怕的武器不是锋利的剑,而是类似于这样的钝器。
电磁力重锤重重地打在了佐天光月的白翼上,两者相碰时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让佐天光月一度怀疑自己的耳膜是不是破了,巨大的冲击瞬间席卷了佐天光月的全身,就算是【未元物质】形成的白翼也不能完全阻挡下冲击,被巨力轰飞了出去。
但在半空中的的佐天光月并没有完全地停下动作,顺势将左侧的白翼完全分解成羽毛的形态,相当于将自己的一侧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下,但所有被分解出来的白色羽毛都朝着对方的驱动铠飞去,目标不是手脚这种无关紧要的部位,而是直取对方的躯干部位,不管是多么强大驱动铠,只要操作它的人死了,也就只是一堆比较坚硬的废铁而已。
同时佐天光月也想试一下自己的攻击到底能对对方的驱动铠造成多大的伤害,能够用来制造驱动铠的材料必然不可能是一碰即碎的产品。
但刚才的碰撞终究是对佐天光月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直到利用剩下的一半白翼强行将自己的身体停在半空中,佐天光月的耳边依然是被“嗡嗡~”的耳鸣声困扰着。
京极远和似乎是打算直接接下佐天光月的攻击,毕竟如果连这种对方匆忙之下的攻击都挡不住的话,之后的架也就没必要打下去了,他也不可能永远将佐天光月的躲避过去。
举起右手的重锤挡在身前,与另一边需要保证每个零件精密度的滑膛炮和机枪不同,因为需要承受额外的冲击力,所以电磁力重锤在制造的时候使用了更加坚硬的材料。而且依靠本身比起驱赶部位也细不了多少的大小,本就非常适合当做盾牌去使用,所以在设计的时候似乎也是有着这样的打算。
同时因为这身驱动铠的操作方式是【依靠使用者的想法而发动】,也就是说京极远和只要在大脑中下达【用右手当做盾牌】的命令,甚至他都不需要考虑举起时的角度和高度,就会有计算机辅助完成最合适的计算。
然后他又几乎在相同的时间对驱动铠做出了【继续发动攻击】的命令,这并不是因为他可以做到一心多用的程度,而是因为将完成一个指令到发出下一个指令之间的时间差减少到了人类不可能达成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