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都不必计较。
陆思源喉咙滚了滚,低声道:“后面的人跟了我们两条街了。”
“嗯,”苏南衣漫不经心,语气却冷了下来,“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陆思源抬头看前面的街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走到街口,两人拐进去,正好有一棵大树可以挡住。
他们刚在树后站了片刻,就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跟进巷子。
那两个人左右看看,小声嘀咕,“奇怪,怎么一下子没影了?是到这里来了吧?”
“是啊,没错呀,怎么看不见人?”
两人嘀嘀咕咕,慢慢往前走,走过大树,眼角余光看到树后好像有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感觉一股子凉气冲上后颈。
“找我们吗?”
苏南衣笑眯眯的问。
两个吓得身子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别,别,公子误会,真的是误会,我们不是坏人。”
“真的,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是奇兰舍的!真的,不信,公子请看,我们还有腰牌呢!”
其中一人说着,胯往前顶了顶,果然挂着一块腰牌。
苏南衣扫一眼,不以为然,“这能说明得了什么?一家青楼妓馆的腰牌,又不是什么皇城王府的,有什么稀奇?我现在就能去给你偷一块。”
“不,不是,不是偷的,是真的,我们真是奇兰舍的,对了,他身上还有红袖姑娘的枕头套,让我们拿来给公子的。”
他对另一个同伴吹胡子瞪眼,“快呀,快拿出来呀,还磨蹭什么呢!”
另一个人吞口唾沫,“真,真的,我这的确是有,是红袖姑娘心里挂念公子,让我们来找公子的。”
他低眼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剑锋,哆嗦着试探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粉色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枕头套。
先不说这做工,单说这俗气的颜色,还有那股子廉价的脂粉香,实在让人不舒服。
陆思源眉头紧皱,后退了一步,厌恶的看着那个枕头套。
苏南衣也恶心得够呛,她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的世面,但也没和这种女人打过交道,更没有收到过这种东西。
其实她不知道,这是这种地方一贯用的伎俩,有的是用枕头套,还有的甚至用女人的肚兜。
“收起来!”苏南衣厉声喝,把那家伙吓得一个哆嗦,东西差点掉地上。
“公子,我们……”
“闭嘴,”苏南衣取出一根银针。
银针很细,颤颤微微,闪着幽冷的光,映着剑影,这两个家伙腿肚子都有点打颤。
眼睛盯着银针,呼吸都停了。
“公子,您……您要干什么?”
苏南衣一笑森然,“当然是让你们乖乖听话呀。”
话音落,银针刺入其中一人的小腹,“别担心,这个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不会让你们有什么感觉,不过,话说在前面,每到丑时,就会很痛,有多痛……我也不太好形容,到时候你们自己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两个人吓得都快尿了,“公子,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您,这是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