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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策道:“若是能杀,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洪盟主赶到他家,准备大开杀戒时,刚杀了一个奴才,一个老头就冲来了,洪盟主一刀想要结果了他,哪知道反被他出其不意的一脚踹中,洪盟主才知道他家里还有个厉害的老头,跟洪盟主大战二十回合,竟不分胜负。”
祁镇道:“能跟洪盟主打到二十回合,这老头是谁?”
杨策道:“你们也一定想不到,这老头只不过是庞家的老仆人而已。”
“老仆人?”众人都是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能跟洪盟主打上二十回合的,会仅仅是一名老仆人。
杨策道:“是啊,洪盟主好不容易把那老头打翻,刚要一刀结果了性命,却听得有人怒喝一声:‘是你杀了我儿吗?’洪盟主抬头看时,却是一个七旬老人,一手持剑,一手牵了一个四五岁的幼童走到他面前。”
“是庞渊的父亲?”
“你傻的吗,庞渊那狗官的父亲,当时才只三十出头,怎么可能这么老?那是他爷爷老庞植。奶奶的,这个老家伙,虽然说算是咱们洪盟主的仇家,但是洪盟主对他,到现在也没说一个脏字,也不曾骂一句狗官,只因年轻时,他连克西夷的故事,太让大周朝的人敬仰了,当时举国上下,但凡听到庞植二字,就没有一个人不热血沸腾的。”
众人均大为吃惊,没想到庞植在洪伯当心里,也仍然占有比重。
祁镇道:“那当时洪盟主并不知道他是庞植吧?”
杨策道:“当然不知道,所以大声回答道:‘不错,杀人者,我,洪伯当也。’
“那老头道:‘洪伯当,江湖排名二十二,有侠盗之名的洪伯当?’
“洪盟主道:‘就是你家洪爷爷,怎么样,吓怕了没有?你大儿子要砍我脑袋,哈哈,却被我拧了你小儿子的脑袋,不但如此,我还要来血洗你一家满门。’
“那老头道:‘劫官家赈灾之银,置数万灾民于水火,砍你脑袋,是国法,你不但不伏法,反杀官差,现在又扬言要血洗满门,你不过是禽兽而已,还敢说什么侠盗?’
“当时洪盟主看这老头,年过七旬,已显龙钟之态,但是说话之间,犹有威严,且听说要血洗全家,竟没有一丝慌乱,心中便知此人非同一般,于是说道:‘你到底是谁?’
“那老头道:‘听说过三关武神庞藉吗,老夫便是,你想血洗我满门,有没有问过我这把剑?’
“洪盟主当时甚是吃惊,万万没有想到,杀了的竟是庞藉的儿子,当时便有些后悔,但此时已无退路,上前便要打。
“那老庞植道:‘你虽杀了我儿,但老夫剑下,不斩赤手空拳之辈,你自己挑个兵器,别坏了老夫一世英名。’指了指兵器架。
“洪盟主见他年过古稀,须发全白,但说话仍然气势十足,哪敢小瞧他,便拿了一把朴刀。老庞植放开手中的幼童,对他说道:‘你怕吗?’
“那幼童说:‘不怕。’
“老庞植道:‘唉,跟你二叔小时说话一样,可惜没有让他习武,致有今日之祸,你好好看着我们庞家的剑法,从明日开始,我便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