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瞌睡的时候就有人给递来了枕头,这个难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
“夫人,门外来了一位老太太。”原来的管家,已经请辞归家了,他实在是看不懂闫将军到底是在干什么。
与公主合离不说,休了洛柠与,也就罢了,还带回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新上任的管家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不认识老夫人太正常了。
“给点吃的打发走就是了。”周虹以为是哪里逃难而来的难民,上门讨饭。
显然,白予鹿也是这么认为,未加阻止。
管家有些为难,“她说她是将军的亲娘?”
白予鹿笑了,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她说是就是了?我还是皇上的亲娘了,你信吗,打发走。”
管家收到指示,出了门。
“娘?您怎么不进去?”
闫知煦从军营赶了回来,他担心害喜的白予鹿不会好好吃饭。
大老远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老妇人,隐隐约约像娘的身影,催促着车夫快点,走进一看,果然如此。
管家看到闫将军,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老夫人,夫人让我请您进去。”
他是个人精,能在这府里平步青云,完全仰仗白予鹿,自然也会给白予鹿说话。
闫氏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能不知道这管家的心思,只是想到儿子信里说的话,她忍了下了。
把手搭在闫知煦的手上,闫氏跟着儿子进了门,剜了那管家一眼。
白予鹿胃口大好,正用着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眼珠子转了转,立马进入了状态。
“娘,您慢点,”闫知煦带着闫氏来到白予鹿跟前,看白予鹿一脸的茫然,解释道:“鹿儿,来,这是娘。”
“娘!”白予鹿立马上前,挽住闫氏的胳膊,嘴巴像抹了蜜一样,一声“娘”生生叫进了闫氏的心里。
在门口对这个儿媳的不满,一时间烟消云散,只是没有看到白予鹿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好孩子。”闫氏拍了拍白予鹿的手,“三个月了吧?”
白予鹿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点了点头。
“娘,一路舟车劳顿,累了吧,我方才已经吩咐丫鬟们给您去收拾屋子了。”
白予鹿扶着闫氏坐了下来,“另外,考虑到您刚来,可能会水土不服,儿媳已经吩咐厨房重新做了饭菜。”
“鹿儿,还是你想的周到。娘,您不知道,鹿儿特别喜欢吃酸的,那酸味儿子可享受不了。”
“怪不得,”难怪一进门闫氏就觉得屋里的味道有些冲,闫氏心里乐开了花,爱吃酸好,酸儿辣女!
“孩子,你有心了。”
等闫氏用过午膳之后,白予鹿拉着她,到了芳华阁。
这个屋子,坐北朝南,特别适合老人居住,白予鹿当时嫌弃这个屋子离闫知煦太近,所以拒绝了。
这会儿用来孝敬这老太婆,也最好不过。
闫氏真是越看白予鹿越觉得顺眼,比那个洛柠与好多了,自己每次来,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搞得自己的儿子也和她生分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