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带着心中一股巨大的郁闷之气,原罪这货才是在战队的频道中,在开头那样不断的骂骂咧咧咧起来,发泄着心中糟糕到了极点的情绪。
骂骂咧咧的了几句之后,原罪又用一嘴满是碴子味道的烫嘴英语,对着车厢中在嘴里吼出了一句
“fk,赶紧给来一个人装弹,狗、狗、狗~”
没办法!原罪最近几次任务之后,开箱子的时候,倒是开出了法、西、德、阿等好些语言精通。
可是偏偏没有最大流、使用面积最大的那一种《初级英语专精》;无奈之下,只能是在忙活着废品收购站的业务同时,自己抽空自学了一些。
好在他满是大碴子味道的烫嘴英语,土著们应该还是能够听懂。
所以在吼出了一嗓子之后,原罪双手把着满是斑驳血迹的防空机枪,再一次地疯狂开火了起来。
也正是这样,原罪没有看到在自己吆喝声发出后。
一个手里端着波波沙冲锋枪的黑叔叔,沿着通向了车顶的一个出入口,才是刚刚攀登了上来。
当时他甚至还来不及站直了腰杆子,这个倒霉蛋的脑壳就被一发流弹,像是一个西瓜一样打到了汁水飞溅。
顿时没有了脑壳的尸体,就砸在了木匠的身上,让木匠又喷出了一大口老血。
等到原罪操作着高射机枪,用剩余的子弹又将一辆摩托车打爆,上面的两个兽人一死、一重伤之后。
发现到了这样一个时候,居然还没有人来给自己装弹。
当即就是扭头,准备开始骂街了起来。
结果才是扭头,就看到了一个年纪最多只有十六岁、一脸雀斑的白人妹子带着红肿的眼眶,向着自己的机枪位置跑了过来。
看来这一个顶天是高中生的妹子,就是自己接下来的装弹手了。
原罪本能之间,就将到了嘴边的叫骂声,全部地憋了回去。
话说!原罪参与了这么多次的任务,不知道换了多少的副射手,这些副射手各种凄惨死法,他可以说都见到过。
但女性副射手,也就只有当年的夜雨,偶尔给他充当了一次。
像是当前这样一个一种由女性的平民,还是尚未成年充当的情况,绝对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别看原罪这货平时怼天怼地,可以说牛逼哄哄得厉害;但是现在看到了这样一个情况,莫名地就是怂了起来。
主要是他非常清楚,在当前这种枪林弹雨的情况下,充当着这种核心火力点的副射手战损率惊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嘟囔了一下之后,嘴里问出了一句
“其他人了,其他的男人都死光了吗,怎么会让你一个女孩子进来?”
用着带着哭腔和稚气的声音,那个妹子嘴里回了一句“没有死光,但是也死得差不多快一半了,剩下的人都在战斗中,没空来给你充当副射手。
放心吧先生,我参加过相关的培训,知道这种武器该如何使用。”
说话间,这妹子已经拿起了附近的箱子里,一条沉重的弹链递送了过来,帮忙着填装着弹药。
正如她说过的一样,受过相关的培训。
除了力气有点不够,过程中拿着沉重的弹链,而显得相当吃力之外,动作上居然是相当熟练。
见状之下,原罪只能收敛起了情绪。
帮忙着这一个妹子飞快地换上了弹药之后,开始再一次的开火了起来。
一边开火的同时,一边在心中吐槽着“特么!胡彪那一个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天上的无人机为什么不开?
还有明明还剩下了好些温压弹,到了现在为什么还不使用,胡彪这一个死扑街,这是想要留着等下崽子么?
反正若是战后,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给他连翔都直接打出来。”
这么嘀咕的时候,原罪的心中的意志是那么坚定。
身为一个第一次任务,就加入了战队的资深老鸟;他就算不去看一眼车厢中的情况,也能想象到其中的场面
在那一个几乎无法躲闪、相对封闭的环境之下。
不断有着子弹打穿了车厢,然后将一个个人类的躯体打得稀烂;飞溅血肉已经涂满了车厢,血液在地板上有了薄薄的一层。
之所以这样,那是更多的血迹已经顺着车门流淌了出去,在车队一路飞驰过了路面上,留下了一道务必清晰的血迹。
在这样地狱一般的环境下,为了可以活下去,大家依然在咬牙战斗着。
所以原罪心中憋着一团巨大的火焰,哪怕他知道真要打起来,自己基本不是胡彪,这个已经有了高级金刚狼血脉强者的对手。
可谁叫他现在,就想着要好好打上胡彪一顿,又或者是被打也行。
只有这样肉体上的痛苦,才能减轻掉心中的伤痛……
“卧槽,这些绿皮的怪物疯了吗?
胡彪这个死扑街怎么想的,为什么还使用温压弹,这一次大家带过来的数量,不是还剩下不少么?”
看着那些不顾自己的生死,往往就为了争取一个冲过来、可以投掷手雷机会的兽人,居然是顶着145毫米口径子弹往这边冲。
然后一个又一个,直接被打死在车队两侧了之后;但是后续的人员,依然是前赴后续的一个场面。
石破虏在头皮发麻之中,嘴里不由自主地嘀咕出了起来。
主要是他也算是参与了好些次系统任务了,这样疯狂的一种对手,尚且还算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