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十行地看完了a4纸上的内容之后,杨东篱嘴里说了起来“你这一份名单我倒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有这样一个前提要解决?”
“解决什么问题?”胡彪一脸懵逼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听到了这样一句后,杨东篱说出了一个让胡彪哑口无言的事情
“昨天晚上,不是为了拉近与lz城管理人员的关系,我们举行了一场酒会么?为了招呼好那些家伙,然后好些人都喝大了,里面就包括了老黑这货。
结果今天上午9点多了之后,大家才发现这小子不见了。”
“一个个地都还楞着干什么,赶紧去找人啊,天知道这小子被人掳走了没有?真要被人弄死了,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
胡彪当即就是骂出了这么一句,很是有些着急上火的模样。
毕竟在lz城中,肯定还有方洲胜的余党存在,不过是数量多少而已;平时自然不怕他们,可老黑那货不是喝醉了么。
杨东篱苦笑了起来“我们刚刚从外面找了一圈回来,根本就没有找到那小子半点人影;唯有从守卫嘴里知道,他是从后门自己出去的。
现在大家正在商量着,那小子到底是去了哪里,接下来又该怎么找人才好。”
“商量个毛线,等到商量出来一个结果,搞不好他人都凉透了。
现在用彩色打印机将老黑的照片打印出来,多打印几份;然后发动全城的人员,展开地毯式的搜查,给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到尸的那一种。”
在胡彪的嘴里,是如此大声地吆喝了起来。
随后,在胡彪的这样一个要求之下,众人就是开始忙碌了起来。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老黑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以至于这货他自己到了现在想起了短短时间经历的一切,都觉得似乎有些悬乎得厉害……
时间倒回去一点,早上9点出头的样子。
老黑双臂抱着自己如同被人用大棒子,狠狠抡了一家伙之后,像要是裂开一般的剧痛的脑壳,很是费劲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看了一眼空空如洗的房间中,战队的其他成员早就是人鬼不见了后。
抬起了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当前的时间后,顿时在嘴里骂了一句“这些孙子真过分,连吃早餐都不叫我一下。”
说罢了之后,他将枕头边满是酒精味道的衣服拿起,打算穿衣服起床。
先去随便找点什么东西,填吧一下昨天不知道吐了多少次之后,早就是空荡荡的胃部;接着当然是找老胡,看看有什么工作安排。
这么一天待下来要50点,可不能浪费了。
只是费劲地穿好了衣服之后,老黑在胃部一阵剧烈翻腾,恶心想吐得这样强烈反应之下,知道自己估计是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更要命的是,当前这样一个状态之下,他知道自己算是废了、什么都做不了。
“特么!系统的破血脉能力不行啊,还是什么血脉强者了,喝多了之后照样得脑壳疼、全身难受。”
老黑他一手捂着剧痛的脑壳,一边在嘴里不停地继续骂骂咧咧中,用着有些踉跄的脚步走出了门。
他这是打算去找一下黑中医,让其给自己脑壳上扎上一次银针。
又或者,找外科医生给自己吊上两瓶盐水,缓解一些醉酒的症状也行。
问题是,因为昨晚喝了太多从阳山城带过来,经过了数次蒸馏之后,酒精度达到了六十度的酒,老黑如今脑壳晕乎得厉害。
所以在不知不觉之中,老黑就发现自己从后门走了出来,走出了好远的位置。
现在的话,已经不知道走到一处叫什么的巷子里。
只是他准备掉头的时候,却是发现了在不远的一处位置上,有着一个显眼的红色十字标志,以及一个写着‘六里铺卫生所’的木质招牌。
寻思着宿醉之后的缓解,无非也就是葡萄糖中加上一点维生素b输液,实在没有什么技术要求,什么地方都能做之后。
老黑早就向着卫生所,一路继续地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不断地接近,他能听到阵阵喧闹的声音传递到耳朵里,一时间很有一些心烦意乱了起来。
最终,等到他推开了大门后,更是连眉头都重重皱了起来。
只见是在一群打扮流里流气的小年轻,正围在了进门的一间大厅之中;为首的一个敞开了胸口的家伙,正死死拉着一个小护士打扮妹子的手。
脸上的笑容,一看就是很不正经的样子。
似乎这些小年轻还有点后台,因为卫生所的医生和另外一个护士,根本不敢上前。
唯一那一个被拉住的妹子,在奋力地挣扎之中。
原本在这一个时候,老黑就是准备骂人,让这些家伙赶紧滚蛋的,但是在下一秒的时间之后,老黑的整个人都傻了。
理由很简单,又或者是惊人的巧合。
在老黑看到了小护士那一张在惊恐之下,都快要哭出来的精致小脸蛋后,他心中顿时有着一个说不出震撼。
甚至他的脑海中,一些早就是被压制的记忆,在这一刻也是不受控制的被翻了出来。
那是他记忆中,永远最为纯洁的一道白月光。
那个女孩子是她的初恋,比他的年纪要小上1岁,是一个如同小白花一般漂亮和温柔的女孩子。
用一句现代位面网络上的俏皮话来说,每当看到这一个妹子的时候。
当时还是一个青涩少年仔的老黑,就连未来孩子叫啥,在哪里上幼儿园,长大后干啥都快计划好了。
可惜所谓的初恋,仅仅是老黑的剃头挑子一头热。
这货直到19年去演习的时候,在火车上喝多了才对这妹子发起了表白。
然后,然后就被婉拒了呗;为了这样的一个事情,老黑这货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