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出当晚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会暴露那老和尚的身份。
“我不记得了……”
“好！”
深深地看了张小凡一眼，苏晨也是转头，看向了道玄真人：“掌门，相信关于那老和尚的身份，其实您应该猜到了吧？”
“不错！”
道玄真人点头，也是开口道：“说来也巧，当日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的普智大师，秘密来青云门求见于我，想要以天音寺的大梵般若，交换我青云门的太极玄清道……”
“不过，却是被我婉言拒绝了他！”
很明显……
那个在草庙村之中的老僧，便是天音寺的普智大师。
“这么说，凶手便是普智？”
“可是……”
田不易也是忽然开口道，也是露出了疑惑之色。
要知道。
天音寺四大神僧，各个都是慈悲为怀，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屠戮无辜百姓的事情？
“这件事情，显然另有隐情！”
苏晨也是挑眉，看了张小凡一眼道：“据我所知，普智大师似乎得到了当年黑心老人的至宝，嗜血珠，并将其封印，一直随身携带，可在普智大师圆寂之后，天音寺那边并没有任何嗜血珠的消息……”
“也就是说，当夜普智大师在草庙村借宿的时候，应该是被某个魔门贼人偷袭，想要夺取他身上的嗜血珠……”
“而小凡和林师弟之所以会出现在破庙之中，多半也是被这人拿去当了人质……”
“所以……”
道玄真人也是好奇道：“那凶手是那个夺走了嗜血珠的魔门贼子？”
“不！”
苏晨摇头：“弟子并不这么认为，毕竟嗜血珠这等凶物，一旦现世，又怎么可能籍籍无名？”
“另外……”
“恕弟子多说一句，张师弟的法宝，上面的珠子，似乎与嗜血珠有些相似……”
“咣当！”
话音落下，一道重物坠地的声音响起。
却是张小凡在惊慌之下，将法宝不小心跌落。
“嗯？”
一旁的苍松道人，眼疾手快，也是将烧火棍捡起，打量了几眼。
“确实，与嗜血珠有些相似……”
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张小凡身上。
“孽障！”
田不易当即大喝道：“还不快点交待，你这法宝到底从何而来，嗜血珠又是如何得到！”
“师父、掌门，还有苍松师伯，还请稍安勿躁……”
“毕竟小凡其实也是受害者之一，而他当年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那魔门贼子？”
“弟子大胆假设，应该是普智大师在打退了那魔门贼子之后，未免对方卷土重来，便将嗜血珠交给了小凡，让他暂时保管……”
“至于为何会成为小凡的血炼法宝，也不过是一场巧合。”
说到这，苏晨也是叹了口气，看向张小凡。
“小凡，当初在空桑山的时候，我便说了要为你主持公道！”
“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确定当日的凶手究竟是谁。”
“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这个秘密吗？”
“我……”
张小凡闻言，也是微微一怔。
的确。
正如苏晨说的那样，现在事情真相已经被揭露的差不多了。
自己说和不说，也没有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