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刚您说是米商故意抬高米价,可很多米铺都关门了是怎么回事?”许玉萌问道。
“那米商本事大着呢,把其他米铺的米都买走了,然后再高价卖,没办法啊。”老奶奶叹气道。
“会是谁故意这么做的?”易欣泽很费解。
“这个简单,明天你们在镇上看一下,哪家米铺开着便知道了。”老奶奶说罢摇了摇头。
“奶奶,刚听您孙女说您正在做饭?”许玉萌问。
“不瞒你说,现在我老婆子做饭都不知道怎么做。米缸早就见底了,吃了一辈子米,这一离开了米啊,还真想不出来要做什么。”老奶奶又摇了摇头。
“奶奶,这钱您拿着,小妹妹正在长身体,给她补补。”许玉萌拿出十两放在桌子上。
“这可使不得,姑娘,你赶紧收起来,怎么能要你的钱呢。”老奶奶赶紧把钱还给许玉萌。
“您拿着,就当我们喝水的钱吧。我经常在喻隐之境漂泊,也用不了这么多钱,您就拿着吧。”许玉萌接过银子又把它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起来向门外走去。易欣泽也站起来,快步跟着离开。
“姑娘,这钱你拿回去,出门在外更需要钱,我可不能要你的钱啊。”老奶奶边走边说,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他们的脚步。
“您回去吧,这些钱就是我以后的水钱,我还会来喝水的。”说罢,许玉萌带着易欣泽走远了。
“没想到你这么慷慨。”易欣泽给许玉萌竖了个大拇指。
“我只是看不得小孩子受苦。”许玉萌淡淡说道。
“佩服佩服。这样,我们先回去,明天去看看哪家米铺开着,再看看这米价到底怎么回事。”易欣泽说道。
第二天一早,易欣泽和许玉萌在函镇观察,看哪几家米铺开着。他们发现整个函镇只有五家米铺正常售卖,其他米铺压根没一点动静。
而且,那五家全是安记米铺。易欣泽许玉萌随便吃了些早点,然后便去盯着安记米铺。
现在已近中午,一上午来买米的没几个。而那为数不多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即使如此也不敢买太多。
“刚刚打听过了,这镇上所有的安记米铺都是安方拓的。安方拓家离这里也不是太远,过两个路口一拐弯就到了。”易欣泽在外面转了一圈后,回来对许玉萌说道。
“安方拓肯定是个奸商!”许玉萌说道。
“这个自然,或许还和招镇的米商有勾结。”易欣泽说。
“既然这里情况我们已经了解得八九不离十,我们再去招镇看看吧。”许玉萌说道。
“走,我们出发!”易欣泽同意许玉萌的看法。
易欣泽和许玉萌到了招镇发现,这里的情况和函镇惊人的相似。同样是只有几家米铺在卖米,其他的都关门大吉。唯一不同的是,这几家米铺都属于余莫凡的。
“许姑娘,那个人你眼熟么?”易欣泽指着一个衣服皱巴巴、脸脏兮兮的人问许玉萌。
“还真有点眼熟,是在…是在东边不远的那条街见过,他有什么不对么?”许玉萌问道。
“你应该在余记米铺附近见过他。更准确的说,他在好几家余记米铺附近都出现过。”易欣泽说道。
“他在跟踪我们?”许玉萌有些紧张。
“应该不是,他太有特点了。浑身上下又脏又乱,可偏偏他的剑和靴子却十分干净。”易欣泽说道。
“那么他是?”许玉萌又问。
“我们跟着他一探究竟。”于是易欣泽和许玉萌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人。
街上的人不算多,街道也不算窄,可那人一会牵着孰湖走一段,一会把孰湖放飞,就是不骑。而且,他一边在米铺附近转悠,一边嘴里嘀咕着什么。
然后,他走不紧不慢地走到镇南,那里相对偏僻,易欣泽和许玉萌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只见那人忽然快速向右拐,有墙挡着,他们看不见他要去什么地方。易欣泽和许玉萌跟过去一探究竟。
他们站在街口向右看去,空空的街道没有一个人。
突然,那人出现在他们身后,用剑指着他们大声说道:“两个小贼,跟我跟得时间够长了吧。”
易欣泽心道不好,他现在明白了,那人一直在引他们到这里。
“哈哈,我们……”易欣泽尴尬地笑了一声说。
“你们是余家的人吧?”那人直截了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