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亭,虽然这酒并不值什么钱,你想喝多少,想怎么喝,我都依你,但你也是一个懂酒之人。你明明知道这女儿红本应该对月浅酌才有韵味,才能品出它的味道,你今天即使是心情不好,但又何必如此糟蹋这酒呢?”姚梦雪柔声说道,但却还是又为洛雨亭缓缓的倒了一杯酒。
根本没理睬那柔情万种的美人,洛雨亭已又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而且比前两次喝得的还快,还要猛!他不是不知道她说的对,也不否认自己就是在故意的暴殄天物,但他偏要这样,她越是这样说,他越偏要这样做给她看,他要让她知道自己绝不是那种她能随意掌控的男人,他要让她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想怎么做,就要做什么,怎么做,绝不是任何人能肆意干涉的。
婉然一笑,一双完美的玉手已又为那重重的放在桌上的白玉杯缓缓的倒了一杯酒,倒得是那样恰到好处!
但还没等洛雨亭拿起那酒杯,那酒杯就已经被一只香软的玉手巧妙的夺走了。
一声冷笑,轻蔑的瞥了一眼那明亮而柔和的夜明珠下的手拿酒杯满脸的娇嗔的美人,洛雨亭略带讥讽的冷声说道:“真没想到,挥金如土的姚宫主竟然也会吝啬这区区一壶酒!”
可洛雨亭的话音未落,一声清脆瓷器碎裂的声音已在姚梦雪的脚下响起。
看着那被摔成粉碎的酒壶,以及流了一地的酒,洛雨亭没有说话,但眼中却闪出一缕寒光,这个女人果然还是如此霸道,如此强势!
看着一脸冷漠的男人,姚梦雪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悲伤,但她的声音却越发的温柔:“雨亭,你又何必故意伤我?你明明知道不用说是这一壶酒,即使是这整个江湖,我都可以让给你,只要你说话,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不在乎你糟蹋这区区一壶酒,即使是再珍贵的东西,只要能让你高兴,我都不会眨一下眼睛。你明明知道我在乎的是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你更应该知道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一声凄然的冷笑,洛雨亭已转身又缓步走到了那微微打开的纱窗前,再不看那张满是情愫的脸,并淡淡的说道:“姚宫主,你在我面前还有必要再演这种令人恶心的情深意切的把戏吗?”
一想起往事种种,他实在不想再看面前那张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脸,他真怕自己会立刻吐出来,而且还是那种剧吐。
根本没在乎洛雨亭的冷漠,姚梦雪笑着柔声说道:“雨亭,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明明知道这个世间所有的女人都在做戏,比如说慕容嫣、唐婉儿,甚至是你的那个自诩为世外高人的曾外祖母,不也是对你明里暗里的处处牵制吗?你又何必对我过多的苛求呢!再说不论我为了什么,我对你的这份迁就和执着你总不能否认吧!”
“那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一直背对着姚梦雪而立的洛雨亭冷声说道。
“我只希望我的眼光不要错才好!”姚梦雪柔声说道,同时她已手拿酒杯缓步走到了洛雨亭身后,“我看上的男人总不会是一个毫无信心,而且连一个女人都掌控不了的男人吧?”
姚梦雪的话音未落,她柔若柳枝的腰肢就已经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了,瞬间一股令她无限迷恋的气息便将她笼罩了起来。
“你认为我不敢?”
一双美目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冷笑的男人,姚梦雪的声音缠绵而妩媚:“你敢吗?我的洛大教主!”
“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洛雨亭冷声说道,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霸气的抓住了那小巧玲珑的下巴,令她手中的这个女人根本无处可逃,岂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此刻根本也没想逃,应该说,她正想要自己这样做。
婉然一笑,一只美的无可挑剔的手已轻轻抚上了洛雨亭的肩膀,同时一杯晶莹剔透的白玉杯已送到了他的唇边,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他耳边柔柔的响起:“雨亭,这是最后一杯酒,你要不要喝!”
毫不犹疑的一饮而尽,波涛汹涌的目光已落在了那美艳无双的女人的脸上。
映着皎洁的月光,洛雨亭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无限温柔的伏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真的是美的无可挑剔,也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心跳加快,激起所有男人对她的占有欲。洛雨亭也是男人,他也不例外,但看着这举世无双的美人,他心中更多的却是愤怒和鄙视,就如同他刚才喝下去的那价值千金的美酒那样。自己的确心跳在加快,而且很想征服占有这个女人,但他对她却是由衷的厌恶,甚至是憎恨,因为要不是这个女人,自己绝不会走到这一步!
唇边微微勾出一缕完美的弧度,一抹足以令天地动容的微笑已浮现在他的脸上,同时他已轻轻的抱起了那比花朵还要香软的身体,并阔步向那张极宽大奢华的床走去。
既然天下女人都是一样的,自己又何必过于执着那些虚无缥缈的情愫,只要是对自己有用的,谁又有什么区别。
洛雨亭:姚梦雪,你既然自己想往火坑里跳,我就成全你!
姚梦雪:洛雨亭,这只是刚刚开始,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自己的冷傲和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