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品并没有答应直接出面帮忙,但是也没有完全拒绝。
所以他拍了拍手,隔壁包间一个胖胖的身影便走了过来。
“这位就是李老板,鄙人绵正鹤。”
张品介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延吉的时候,让张品帮忙做事的绵正鹤。
“绵老板做这一行是专业的。”
就在前几天,金教授死亡的消息传出去后,绵正鹤立刻就联系了张品。
对方这会儿也躲在这边等那边的风声过去,隐约之间也透露了自己缺钱的想法。
张品一合计,便干脆把对方介绍给了李子成。
绵正鹤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下三滥,但是说不得什么时候就用到对方了。
毕竟张品在这里要做的事情也都是见不得光的。
绵正鹤这样的身份刚好。
“很好,绵老板看起来就是一个聪明人,听说你在找工作,恰好我知道一个老板,最近正缺人,钱给得很足。”
李子成看到绵正鹤,心中便有些满意。
十年的卧底生涯,让他对绵正鹤这种人非常熟悉。
“这个老板叫张守基,你只要去清潭洞那边打听一下就可以,到时候张老板给你们多少钱,我再给你们双倍。”
李子成的话让张品不由得有些侧目。
看对方的话语,明显是已经知道棒子警方和张守基的交易了。
绵正鹤也是愣了一会儿。
他没想到,李子成竟然是想要自己去给别人工作。
而且还会开自己双份工资。
不过他也是一个人精,有钱赚又怎么可能拒绝。
于是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过先说好,这笔钱只是我给你通风报信的钱,如果要我动手什么的,需要另外加钱。”
绵正鹤话说得明明白白,李子成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不怕花钱,就怕绵正鹤不懂事。
现在听对方这么说,明显是一个懂事的,既然如此,他反倒更加放心了。
......
“你为什么要放过李子成?”
丁青的律师疑惑的看向对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自有分寸!”
丁青打断了律师接下来想要询问的心思。
他之所以不动李子成,除了和对方关系亲密以外,还有其他方面的因素。
眼看着新会长的选拔近在迟尺,北大门虽然不惧帝日派,但是实力比起在虎派却还差很多。
比起李子成这个卧底的身份,接收了在虎派石会长势力的李仲久,才是他最需要忌惮的敌人。
而且和在虎派大部分实力都是由石会长和李仲久分别掌控的一样。
北大门的势力,也不是丁青一家独大。
哪怕是本身属于夜壶的社团,老大基本上也会尽量不去沾染一些脏活。
在虎派负责脏活的是李仲久。
而北大门,负责处理脏活的自然是李子成。
因为李子成和丁青是生死相交的兄弟,所以平时双方的人马都算得上是不分彼此。
可这并不意味着李子成的人就完全听命于丁青。
金门集团是棒子排名第一的社团,理事加起来有好几十个。
北大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
现在李仲久都还没有搞定,丁青自然不可能自断臂膀。
和李仲久明知道棒子警察想要自己当刀,亲自切割开金门集团,却还是不得不这么做一样。
丁青哪怕知道李子成是卧底,却也只能选择暂时留下对方。
“你打电话给老棒子,就说我请他们吃晚饭。”
他转头看向了律师,今晚老棒子等人给了他一个惊喜。
石武因为最近被李子成莫名排斥,心中有些担心,于是便去和围棋老师接头。
别看姜科长骗李子成说,石武只是一道保险,对方并不清楚李子成的身份。
其实这完全就是骗李子成的。
石武不仅知道李子成的身份,对方甚至就是警队给李子成加的一道保险。
李子成已经当了十年的卧底,之前在北大门的时候,就已经是二号人物。
因为金门集团的成立,才暂缓了收网行动。
随着丁青和石东出联手架空了帝日派的张守基,警方早就担心李子成会黑化。
所以石武是用来预防对方黑化,然后接手对方势力的预备役。
在石武和李子成的围棋老师会面的时候,恰好就是延边老棒子前去抓捕围棋老师的时间。
石武和围棋老师以有心算无心,干掉了其中一人。
但是老棒子却能够不惧危险,活捉了持枪的两人,能力如何一目了然。
丁青值此用人之际,更是了解过老棒子。
原本以对方四兄弟的实力,对上围棋老师和石武两人联手。
想要赢其实都是很难的。
可他们最终却赢了,原因很简单,原本的老棒子是四个人,但是出现在丁青面前后,却变成了六个人。
老棒子的老大向丁青简单介绍过,他们邀请了另外三个朋友。
只是当时丁青为了确定李子成的立场,便暂时没有多理会。
今天在仓库,丁青已经确定李子成至少在选举完之前,对自己的态度应该不会改变太多。
于是他便开始想办法笼络起跟着老棒子一起来的张谦三人。
按照丁青的想法,金门集团自然是不可能因为新会长的选拔而分裂。
更加不可能由此被条子掌控。
在见识到老棒子的能力后,他便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能不能利用六个老棒子的能力,以最小的代价解决掉他的对手李仲久。
而既然想要用老棒子为自己卖命,那么自然需要好好笼络一下对方。
带着这个想法,丁青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西八,这些臭小子跑哪里去了?”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不是你为了处理这件事,让他们远一点的嘛。”
律师跟在丁青后面,跟着抱怨了一句。
别看丁青在李子成面前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
实际上在其他人面前,这家伙可是一头勐兽。
加上因为知道了李子成是卧底的事情,丁青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所以小弟们非常害怕他。
在他处理事情的时候,更是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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