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住就是三年,说实在的我这辈子都没住过那么好的房子,也没吃过那么好的食物。这三年他时不时叫我去处理一些简单事情,我都完成的很好。而我因为性格嚣张也惹出过不少乱子,每次我担忧自己完了的时候局长总能及时出现把我带回庄园。
他和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干得不错。”
就这样三年后的某一天,他突然问我想不想跟着他做事,我自然答应任何他就让我进了警局。
最开始他让我跟着梅森,但梅森和我的性格不和,我总觉得他在刁难我。万幸在跟了几年后,局长就让我一个带队了。
直到现在。
在我的记忆中我已经忘了我母亲的样子,我也忘了那个老嫖客的样子,但我记得局长和老嫖客有点像,他们都不会因为我的个人缺陷责骂我,他们都会为我搞定一切,在我做好他们交代的事情时他们都会很欣慰的告诉我“干的不错。”
所以在我的记忆里,老嫖客和局长这俩个人我经常分不清他们,很多时候我都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
在局长下葬的那天,我突然意识到,局长为什么死了?
这些天我都在想这个问题。”左恩把烟头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踩灭。
然后他脸上带着一丝迷茫的对约翰说到。
“现在你问我为了什么,其实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如果不是他们局长应该还活着,或许我只是想要一个说法,我不知道。”
随后左恩又对约翰说到。
“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查到了什么吗?他们都有谁?”
约翰看着左恩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脸并没多说什么,而是思考了很久。
左恩也没有催促,而是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约翰很纠结,他现在觉得左恩的这种状态可能会做出很疯狂的事情,特别是他知道是莫里之后。左恩可能会带着人去警局或者莫里的庄园里大开杀戒。
于是约翰斟酌了很久后才开口。
“我们的确需要一个说法,一个合理的说法。但很多人背叛了局长,并不止他一个。而我们只有几个人,所以我想告诉你的就是。”约翰又看了左恩一眼。
左恩年龄并不大他今年才36岁,正是一个男人黄金年龄,但现在他眉宇间似乎有着一股暮气。
“我们现在并不能对他动手。”
“为什么?”左恩肯定不理解。
约翰把声音压低。
“他现在是黑水镇的局长,动他对手代价太大,我再说一次,我们要对付的人有很多个。如果现在对他下手那么剩下的人,都会警惕起来。而且他们会发了疯一样的把我们找出来,我们就没办法为局长的死讨一个更好的说法。”
左恩并不笨,他明白约翰说得是什么意思。
“那你有什么计划?”
“我觉得我们可以让他不再是黑水镇的局长,之后在处理他那情况就会好很多。”
“你觉得可以?”左恩觉得约翰有点异想天开了,莫里刚坐上局长的位置。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让他下来根本不可能。
“对的,但这需要一点时间和一些帮助。”约翰自然是再路上就想好了怎么做,不然也不会再次来见左恩。
“你听我说,我收到了一则消息,最近会有一群悍匪要在黑水镇搞事,莫里一个人应付不了他们,他没有足够的人手去处理这伙人。然后我们在推一把,他坐不稳这个局长的。”
“不会的,你忘了警局还有贝勒,他有足够的人手控制黑水镇之内的情况。这也是为什么局长每次行动前都会把黑水镇交给他。”左恩摇摇头。
“这就是我们需要的帮助,关于贝勒愿不愿意为局长做些什么我们不需要知道。我们只需要告诉他,这件事情,然后在告诉他莫里坐不稳局长这个位置,他自然会明白怎么做。我们不需要告诉他太多的事情,在莫里抢了他的局长职位后,他和莫里本就是对立的。”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一定会从那个位置上下来。”左恩继续说到。
“对,你说的对,这就需要你去办一些事情,办好了他肯定会下来。你放心他不是局长,他做不到一手遮天。”
“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过来。”约翰示意左恩把头伸过来。
然后左恩把脑袋伸了过去,约翰在他耳边低语。
一阵子后,左恩不时的点点头。
低声交谈了一阵,双方又分开。
“好的,我现在就去找到德里克,这家伙神出鬼没的。但我有办方找到他。”左恩说完后就起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左恩略带匆忙的脚步,约翰倒是松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喜欢左恩什么的。而是觉得如果左恩枪杀了莫里,然后自己被推上绞刑台不值得。他觉得左恩应该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酒吧的喧闹还在继续,约翰拿出怀表查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十分。
他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趁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去见一见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