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潮舟不变回自己的脸,但他有时候无聊会跟褐马鸡比游泳。
褐马鸡在兴奋了三、四日后,就不怎么兴奋了,它又想起离开天水宗了,想出去浪了,所以它又开始明示方潮舟。
“这里离知春洲那么近,你今晚是不是要过去看看大美人啊?”
一听到褐马鸡提知春洲或者大美人三个字,方潮舟就觉得某个部分隐隐作痛。
“再晚几天吧。”他把视线看向鱼塘。
“不能晚了,你前两天不是又觉得特别干吗?你身上的水系法宝没多少了吧?”褐马鸡大步走到方潮舟面前,“你怎么都不积极了?你之前说要报复大美人的时候,都很积极的!”
方潮舟看它一眼,“好了,我明日去。”
“不行,今晚就去,早睡早结束。”褐马鸡想了下,“我估计你明天也要到晚上才会回了,反正这里也没人监工,你放心去吧,有人找你,我在呢。”
方潮舟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但耳朵渐渐红透了。
知春洲。
方潮舟到薛丹融洞府的时候,没有看到人,但他看到之前跟他对打过的那把剑在桌子上。
剑在,人不在,薛丹融应该是在别处吧。
他想了一下,就去寒潭那里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在里面打坐的薛丹融。薛丹融似乎是听到了动静,长睫一颤,眼眸睁开。
那双漆黑的眸子在看到方潮舟时,越发晦暗,他吸过外袍披在身上,直接从水里走了出来。
水打湿衣裤,衣裤便紧贴着肌肤,身材曲线毕露无疑。薛丹融的身材跟他的脸并不符合。
他的脸让人看了想呵护,诱发怜爱心,可他的身材……
起码方潮舟每次都觉得对方走近他的时候,给他一种压迫感。
侵略性太足了。
薛丹融的侵略看似温和,可一点都没给人留退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最后只能被他捉住,拆骨入腹。
可是当猎物真的害怕时,这个猎人又会主动松开猎物,但前提是猎物在他包围圈里。
这个圈里没有别人,只有他和他的猎物,有时候猎物都不知道自己是猎物,甚至还以为它才是掌控一切的猎人。
方潮舟看着晃着两条大长腿向他走来的薛丹融,不由自主转开了脸,等对方走近,他才把脸重新转回来,不往下看,只看着对方的脸。
“今天你该吃解药了。”方潮舟撒谎道。
薛丹融拿出巾帕擦了下脸上的水珠,但还是有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淌过雪白的皮囊,没入衣服。因为刚修炼完,他全身寒气很重,连长睫上都挂着霜,恍惚看去,还以为他的睫毛变成了白色。
“在寒潭双修,事半功倍。”薛丹融的声音很平静。
但方潮舟不平静了,“这里这么冷,怎么能双修呢?”
第一次他想在这里,那是因为他怕时间不够他霸王硬上弓,现在可以去洞府,就没必要在寒潭边了吧。
“可以。”薛丹融右手摊开,一坛酒就出现在他的手上,“一百年的粟乙酒,可抵抗寒气。”
方潮舟看了下他手里的酒,犹豫了一下,“真的在这里事半功倍?”
那他以后就可以少双修一次了?
薛丹融点了下头。
方潮舟想了下,决定试一试,他把那坛酒拿了过来,“行吧,那我们喝吧。”
事实上,薛丹融没怎么喝,几乎被方潮舟一个人喝了,这种酒前劲不强,甜甜酸酸的,味道比其他的苦酒要好喝许多。方潮舟喝了没几口,就发现身体真的没那么冷了,本想让薛丹融跟他一起喝,但薛丹融只喝了一口,剩下的全被他一个人喝完了。
喝完了,后劲也上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方潮舟记不清楚了,他全程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说想看他跳舞,他一听,似乎笑了。
“我只会跳脱衣舞。”
那个人似乎沉默了。
方潮舟倒起劲了,“你想看吗?想看我就跳给你看。”
后面,他好像真跳了,只是他嫌衣服不够多,穿了自己的不够,还扒别人身上的。脱衣舞,肯定是衣服越多越好看,他好像最后穿了二、三十件。
衣服太多了,他怎么脱都脱不完,就不肯跳了。
不跳舞之后的事情,方潮舟更记不清了,他只知道有人抱着他,沉沉浮浮的,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