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浅被莫宸乾一拉:“别让这些东西伤到你!”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江州五霸就变成了江州五狗被莫宸乾打的在地上不停的哼哼,花浅浅深知父系社会,世道不公,女子想要好好的生存下去,总是要比男子难上许多。
她扶起那个躺在马车后瑟瑟发抖的女子温声道:“好了,那些人己经被解决了。”
那女子哭哭啼啼地站起身俯身向花浅浅行了个拜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花浅浅点了点头:“无碍。”
只见那女子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要走,花浅浅见她动作之间,破烂的衣衫下白娕的肉若隐若现。
“等等。”花浅浅拦住了她,转身从马车里拿出一件披风罩在她身上:“注意身体。”
谁料那女子竟感动地哭倒在花浅浅的怀里,这才讲出她的事情。
原来她的祖籍遭遇灾害,她与她父亲本想来江州投奔亲戚,谁料那亲戚嫌贫爱富见她父女毫无家当之后,开始还热情如火的亲戚将两人赶了出来。
她父亲气急攻心,这便一病不起她花了身上所有的盘缠,谁料还是没有救下她父亲的命,父亲死后,她连下葬父亲的钱都没有。
只好卖身葬父,谁料江州五霸见她长得还行,竟想不替她安葬父亲,直接夺她做妾,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花浅浅这才反应过来,眼有这女子身上的确实穿得素缟,如今看来竟是丧服。
“你叫什么名字?”花浅浅怜爱的拢了拢她的衣领:“正好我这儿缺个侍女,不如就由我买了你吧?”
“真的么?”那女子连连拜谢:“小女子姓何,名晴鸢。”
花浅浅点了点头,一脚踩在江州五霸的刀疤脸身上,使得他又狂叫一番:“名字不错,这位是我的……”
“我是她相公,不过如今为避免麻烦,所以她称我为公子,装作婢女。”而晴鸢便是婢女的婢女了。
晴鸢认真的点了点头:“见过公子。”
倒颇有些婢女的意思,不像是花浅浅整日的使唤莫宸乾。
既然要买下晴鸢第一步便是要去安葬了她的父亲,晴鸢接过了花浅浅手里的银子,而后匆匆离去。
两人坐在酒楼上,只见晴鸢找来两个男子,将地上盖着草席的男子搬走,而晴鸢自己则哭哭啼啼的跟着。
其实两人住的酒楼并不在这附近,但是莫宸乾担心晴鸢是别有用心之人,非要带着花浅浅前来确认一下。
这晴鸢是不是真的卖身葬父。
“好了,这下看到人家没有骗咱们了吧?”花浅浅双手抱胸,挑着眉看他。
莫宸乾的视线一直看着窗外,待晴鸢的身影消失在了街角这才收回视线:“莫这晴鸢真是有心之人,那她如今也太装了一些……”
花浅浅皱了皱眉:“咱们今日真的是凑巧!”
莫宸乾点了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晴鸢一路哭哭啼啼地带着那具尸体,埋下了地,又拿着剩余的钱换了身儿衣服。
她行至与花浅浅约定的酒楼抬头看去,只见花浅浅在酒楼临窗位置喝茶,她朝看来的花浅浅点了点头,踏进酒楼之时,她勾了个无人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