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不用了。”莫宸乾连声摆手,晃着的头快把用来固定头发的发簪都摇掉了,“钱妃还是自己享用吧,朕看着便成。”
看着莫宸乾这幅样子,春蚕她们不敢笑,花浅浅却是笑得开心。
穿越到这里这么久了,她头一回觉得一国之君竟然不像电视剧上演的那般严厉嗜血,倒是憨的可爱。
哦对,还穷的令人发指。
真是傻叉电视剧害死人啊。
玲珑暗自腹诽:宿主,这是因为最穷的让你碰上了。
“皇上真是不懂享福啊!”花浅浅把手上的面膜再抹到自己脸边笑开裂的地方,让莫宸乾坐在她方才坐的石凳上,“皇上这次来,有何贵干呀?”
莫宸乾不自在地看了花浅浅两眼,觉得实在不忍直视,又把视线移到桌上。
“朕是来用晚膳的,许久未来,竟有些想念。”
???
WTF?
皇上,你不是昨晚吃饭的时候被林杏儿叫走的吗?
十二个时辰都不到,称得上是许久了?
花浅浅有疑问,花浅浅不敢说。
“皇上今日想吃什么?”花浅浅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按了按脸上干掉的面膜,“话说回来,臣妾还有一事禀报。”
“嗯?但讲无妨。”莫宸乾接过春蚕递过来的茶。
“臣妾今日差点便收了一枚大厨。”花浅浅扣掉一块干裂的面膜。
“为何是差点?”
“因为我不能坏了行业规矩,只能忍痛割爱,让他呆在原酒楼。”虽看不出神色,但是花浅浅的眼神中尽是惋惜。
莫宸乾盯着花浅浅,“不知是哪个酒楼的大厨,能让钱妃如此看重。”
“凤鸣楼。”
花浅浅好像被触及到伤痛似的一阵心痛,戏精地捂住心口。
“倒是个有名的,朕曾去吃过几回。”莫宸乾点点头,“但钱妃你是怎么挖的人?”
花浅浅添油加醋地把今日的经历告知莫宸乾,手舞足蹈、情绪高昂,等她讲完,脸上的面膜都崩的不剩多少了。
但莫宸乾听完却蹙眉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又开口:“花氏酒楼?钱妃这么草率地就把名字给定了?朕以为不妥。”
花浅浅愣在了原地。
皇上,你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我的重点是松子鲈鱼打开市场了啊!
好评颇高啊!!!
但花浅浅再开口还是谄媚,“那只是事情紧急,随口取的罢了,臣妾怎么可能不跟您商量,就把酒楼的名字定了呢?您说是吧!嘿嘿。”
“倒也是,那爱妃对名字有什么想法吗?”
花浅浅闻言警铃大作。
饶了我吧,我是个起名废啊!但凡我能起出好名字,至于今天这么草率吗?
“我们是做高档酒楼的,就类似于会所那般,自然要古声古气,文雅一点了。”花浅浅笑笑。
“何为会所?”
“啊……会所就是供有钱人享乐的地方,要让来吃饭的人,感觉到自己与门外的人不一样,享受神仙一样的待遇,这样才会一传十十传百呀。”
莫宸乾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花浅浅趁机带着春蚕三人去把面膜洗了。
洗掉的那一刹那,花浅浅就知道,虽然没有镜子能照,但自己此刻的脸蛋一定白白净净,吹弹可破。
莫宸乾望着未施粉黛的花浅浅,有一瞬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