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蜥蜴人之王激活了禁魔球残片当中的力量,红光大放间,与他同行的末日列王,在这一刻的呼吸也忍不住变得急促起来。
就连雪怪王,在望到那一小片鲜红的晶片后,也不由得张大了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那是传说中禁魔球的碎片,禁魔球可是专门克制法师的神器,在禁魔球的力量之下,一切成型法术,一切魔法仪式,都会彻底失效,当初那些野蛮人,正是靠着禁魔球的力量,这才攻入了雪域腹地。”
作为生活在布拉卡达雪山之上的雪怪王,对于禁魔球的力量当然并不陌生,直到现在,他都能清楚的回忆起,那件野蛮人手中的神器究竟有着怎样的威势,在禁魔球的红芒照耀之下,一切法师都失去了往日的力量,连任何一道不入流的魔法都无法施展,正面战场上更是在野蛮人手中一触即溃。可以说正是那件神器的力量,才给了野蛮人反抗法师的勇气。
随着野蛮人战役的结束,那件独特的神器最后也不知所踪,有人说它落入了法师手中,也有人说它随着死去的英雄塔南一同埋葬,但那些都无关紧要了。让雪怪王没想到的是,山洞人之王的侄子,竟然带来了其中一块尚且蕴藏力量的碎片。
蛮牛王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双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牛眼正死死盯着蜥蜴人之王:“我说为什么你和那个山洞人走的那么近,原来你早就知道山洞人之王手中有着禁魔球的残片,这才在此前的宴会上极力拉拢他,为的便是那块禁魔球碎片。”
维斯特转动浑浊的竖瞳,并没有否认蛮牛王话语中的内容,而是道:“只是我没想到,那位野蛮人竟是如此愚蠢,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亡灵之主只是拿出了区区一点小利,便将他彻底收买。好在野蛮人也不都是一根筋,这不是还有位明事理的野蛮人吗?”
说着,维斯特也将目光放到了山洞人之王的侄子,那位年轻的野蛮人身上:“你为我们偷来了禁魔球残片,到时候瓜分宝藏的时候,一定会有你的一份。有了这里的珍贵宝藏,你便再也不用看你叔叔的脸色了,等你成为了真正的末日霸主,山洞人之王非但不会责怪你今日之举,反而还会夸赞伱有远见,成为了连他都要仰望的存在。”
听着维斯特的话语,野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眼前仿佛真的浮现出了那样的情形,涉世未深的他,早已被那番畅想冲昏了头脑,这才利用山洞人之王的信赖,轻而易举的偷来了禁魔球残片。
将年轻野蛮人的反应看在眼中,蛮牛王只是摇了摇头,被蒙蔽双眼的野蛮人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当他拿出了禁魔球残片的那一刻,他的身上已经没有更多的利用价值,等到了真的瓜分宝藏的时候,也不会有他的份,而他却仍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
比起野蛮人,蛮牛王更加在意的,还是做到这一切的蜥蜴人之王维斯特,他早就听说冷血的蜥蜴人工于心计,能够用诡计将其他人耍的团团转,只是仍旧小看了他,只怕他在很早之前,便在打亡灵国度中宝藏的主意了。
“如果我们此行顺利的话,等我们返回沼地的那一刻,只怕沼地之王塔洛斯会骇然的发现,他多出了一个十分难缠的对手,泰塔利亚的王位也会发生震荡。”
蛮牛王暗暗评价道,蜥蜴人之王维斯特有着此等野心,等到他重回泰塔利亚沼地的那一刻,必然会与沼地之王塔洛斯展开王位之战,以争夺统领整个沼地的资格。
作为泰塔利亚沼地的重要领主,蛮牛王原本是站在塔洛斯那一方的,所以在宴会上受到维斯特的拉拢时,心中还颇为惊讶,只是如今在感受到维斯特的野心后,心底原本所存在的观念,此刻也在悄然之间发生了改变。
摇了摇头,蛮牛王又将视线收回。现在说这些还都太早了,维斯特想要成为沼地之王,首先需要的,便是顺利窃取亡灵之主的宝藏,并且躲过一众亡灵的追杀,甚至光是这样还不够,只要亡灵之主还活着,他便永远不会有安心的那一刻,只不过与宝库中的珍藏相比,所冒的风险都是值得的。
在禁魔球残片的红芒照耀之下,宝库之外的淡白屏障悄然瓦解。曾经作为魔法行会总部的魔法屏障,足以承受住半神级别的猛烈攻势,然而在禁魔球碎片的照耀之下,却是没有任何悬念的黯然消融,禁魔球之力对于魔法的克制便是如此强悍,哪怕是法师之神所创造的仪式,也无法阻挡真正的禁魔之力。
没有了淡白屏障的阻隔,列王们与亡灵国度的珍贵宝藏,也只隔了一步之遥,只要继续向前行进一步,便能够将那如山般堆积起来的金币尽收怀中,更是能取得国库中珍藏的至宝,这一情况,也令附近的列王们眼珠都变得通红,便要扫开众人,抢先一步将自己盯上的至宝收入囊中。
“那便是亡灵国度中珍藏的宝藏,如今它们再也不属于亡灵之主,全部都是我们的了!”
“都不要跟我抢,骷髅冠和其他神器部件都是我先看到的,谁要是跟我抢,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大陆上难得一见的珍藏至宝,列王们只觉气都喘不过来,此刻更是彻底撕破了脸皮,为了盯上的至宝而大打出手。
维斯特本想立即冲入其中,然而他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不远处的年轻野蛮人,却见不久前还是满脸激动的他,如今却用一脸迷茫不知所措的神情,凝视着城中战斗的方向。
野蛮人的反常引起了维斯特的注意,他主动出言问道:“你在看什么?若是再不前去抢夺宝藏的话,可要被其他人抢光了。是在担心你的叔叔吗?我看到他之前在酒馆门口是怎么对你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面对维斯特的假意关心,野蛮人却只是摇了摇头,一脸疑惑的凝视来路:“我记得不久之前,外面还是一副喊杀声震天的混乱环境,只是现在,我好像有一会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了,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