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和我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嗯”
“小时候父母带着我逃难时去过一个洞穴,洞穴里被一种神秘的光照射过,等我醒来时已经在后来居住的地方了,而我的父母从那时候便消失了。”杨潜淡淡的说着,而这是他第一次向别人说起自己的经历,经管他知道自己今日的成就与那些经历无关,但这样说已经是对夕澜最大的保护。
“哦...”夕澜曾经向杨潜的舍友们问过有关他的来历,但却什么都没得到,杨潜的过往很神秘,而今天知道了,但夕澜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开心,相反没来由的心中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你想学么?”杨潜郑重问道。
“嗯,想!”
“好!明天我带你去我修行的场地,那里的设施比这里好很多。”
“嗯,对了我能带夕沐一起去么?”夕澜转身问道。
“可以的。”
“好嘞,那明天见?”
“明天见。”
送走夕澜,杨潜耳边的通讯器便响了,那头的陆无依只说了一句便挂断了通讯:“当心,柳老死了!”
杨潜完全惊呆了,柳老,那么强大一个人,在联邦之外那么危险的地方打理‘黄金屋’这么久的人,那么有手段,有谋略的一个人,这么轻易就死了?
杨潜呆呆的坐在空荡荡的社团内,用了许久才消化这个消息,他能感觉到这背后有很多,但却怎么也抓不住,最后只能孤独的迈步走向了黑暗。
回到宿舍,喧闹不再,杨潜的室友们虽然依旧把玩着昨天才获得的珍贵祭器,但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向来爽朗洒脱的王爵,竟然仰着头靠在桌子上,双眼无神。
“这是?”
杨潜的出现微微打破了这种奇怪的寂静,毕竟战术战役指挥策划部的宿舍乃是整个学院最喧闹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王爵?琏轻?童猛?”杨潜很奇怪,毕竟昨天还那么跳脱的一群人。
“你们是不是也收到了家族内的消息了?”王爵一脸的生无可恋相。
“嗯。”琏氏兄弟和童氏兄弟异口同声道。
“怎么打算的?”王爵依旧靠在桌子上。
“不知道。”这是大家共同的心声。
“你呢?”
“我可不管那老头子怎么想,我是我,他是他。”
“那你为什么靠在那里,那么沮丧的样子?”琏轻继续道。
“今天洗澡的时候滑了一跤,扭到脖子了。”王爵说完便骂骂咧咧起来。
似乎几人都不愿提起这件事,杨潜自然不好过问,一连三天的平静生活。
夕沐也已经加入到学习淬炼赤晶铜的印决中来,小姑娘听闻杨潜愿意教导他们姐妹,高兴的一宿没睡着觉,只是这套印决太过于繁复,忙活了两个晚上,竟然一丝进展都没有,两女对印决完全是一窍不通。
杨潜也很无奈,自己当初学习这一套印决时虽然也很吃力,但如眼前这对姐妹这般一点头绪都没有却是不曾出现过,加上这段时间的频繁使用,杨潜已经将十三个印决学成了十个,只余三个最复杂的印决没有完全掌握,不过其形,其变化却已在心中不知刻画了多久,也早已烂熟,只差彻底融会贯通。
当然,武道就是这样,就算大脑中有了明悟,到完全掌握并完美使出之间还是有不少距离,唯一能弥补这段距离的便只有时间和刻苦的修行。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课开始前,突然从教室外走进一群青年。这些人面孔都有些陌生,但其中一人却是让杨潜的双眼一亮,他们每个人的气息悠长,气定神闲,微微打量着周遭的环境,面对着近百人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怯弱,相反,其中的几人反而微微杨着嘴角,饶有兴致的仔细扫过每一个人。
教室中央的光脑突然闪烁了下,接着一位老者的影像,显现而出。
正是炎仑武道院的院长,殷阙。
“近年来,各大学院间频繁展开学员的交流活动,这几位,便是今年联邦其他八大院校派往我炎仑武道院的学员,他们分别是来自战争学院,光暗学院,商学院和异人学院的同学们,他们将在这里与你们共同学习生活一年的时间,希望你们多多交流,共同成长,为我们人类抵抗伽鲁人的事业做出贡献...”
殷老头语速极快,全程都低低着头,显然是对着稿子念,念完之后便迅速的挂断了通讯,留下一脸茫然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