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红莲也硬气,不管下手的是谁,也不管下手有多狠,全部扛了一声都不哼,直至今天......
......
“找本王什么事?”
雨少白在王府大堂随便一坐,一私卫马上端上一杯凉茶。
红莲跪坐在大厅的地上,开口就骂道:“狗贼!”
两私卫直接抡起了棍子,就要开打!
雨少白摇头示意他不计较,问道:“本王到底哪得罪你了?你问问海阳县的百姓,本王是昏庸无用,还是祸害百姓?”
“......”红莲沉默一会咬牙道:“你为什么要花钱赎我刑,还不是看中我的姿色,想强霸......”
“天......你有什么姿色?”雨少白大汗,庐山瀑布汗,手一挥:“那谁,和她解释一下。”
“是!”一旁的韩戌开口道:“按照律法判决,你要被流放三千里,流刑本由州府进行。但由于在海阳判决,所以流放就由海阳负责。”
“......不明白。”
红莲迷茫,这和自己赎刑有什么关系。
“我算你听,两个私卫,要送你三千里,回来再三千里,就是六千里。按照本王的工资发放标准,外出者每日补助一百钱,工资还照发,路上伙食费报销,准许报销每月一次找妓,不得超过五百文,额外交通工具补助三成......你算算,要为你贴多少钱进去?还不如花上两百两帮你赎刑,少花钱不说,两私卫也少跑小半年。”
说着,雨少白再道:“按照折杖法,杖满后配役三年,也就是你得帮本王干三年不拿工钱的活,说真的,本王一直就缺个养马工,有心雇吧,那工钱开的太狠,你倒是算算,哪个比较合算?本王看上你?本王后宫佳丽,哪个不甩你几条街?还本王想要强霸你,你少做春秋大梦。”雨少白咬牙,太鄙视自己品位了。
“要刺配?”
红莲大惊,别的都没在意,被刺配一词吓到。
刺配就是在脸上刻字。
她脸上就是‘犯匪’二字。
“当匪首却不明律法。”
韩戌做事稳重,开扣道:“如果是流刑,不仅脸要刺配,而且你这条件会被充为妓奴,身份低如狗,活不过一年。你不感激王爷就罢,还满口胡言,真是不知好歹。”
雨少白问:“你找我什么事?还没说呢。”
“我......我就想问你想怎么样?”红莲支吾道:“如果你非要霸我,我就一死罢了。”
“就这事?”雨少白还以为这娘么良心发现,还有藏金点提供,没想到就为这事。
“恩,就这事。”
“......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忙?”雨少白当即一怒,道:“特么的,今天补打十杖,我亲自来!看我十成惊鸿决,你能撑得住几下,还有,她不是说本王想要强她么,找个小房间,让双子给她扒光了吊起来!”
“是!”
这是私刑,两私卫是不会去问合适不合适的。
什么?
扒光了吊起来打?
红莲一听,顿时吓得浑身发抖。
“......算了。”
看着那惊恐万分的样子,雨少白挥手,这可能就是缘分。
说真的,海阳县这边缺个女捕快,平时遇见一些小偷小摸的女性,一般都是男衙役搜身,这对雨少白这个现代人来说多少有点看不惯。
这个红莲就很合适,平时还可以欺负下作乱的地痞,流氓。
重要的是,她敢嚣张,很多人可以反过来欺负她,还可以随便使唤。
城门没人开,她去。
大堂没人打扫,她去。
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干,否则就加刑期。
最最重要一点,有养马经验而不要工钱。
雨少白见红莲被私卫带走后,问道:“我听说最近有人想偷鸡摸狗,坏本王规矩是吗?”
“......”韩戌和雷小米两人互相看了好一会,最后韩戌道:“回王爷,说重了就是调戏,说轻了......”
“今天调戏,明天就是强奸,我说过规矩的,别不将罪犯当人看,都是念过书的人。本王给你们薪水不少,大不了可以去嫖嘛,不丢人,哪怕花点钱呢......我不想知道他是谁,你负责拉出来打十棍,还有再犯,直接除名。”
“是!”韩戌回答。
等雨少白走后,雷小米乖乖的趴在地上,一脸无奈。
韩戌提起断浪刀,叹口气道:“说了让你别乱来的,王爷说的规矩不多,你偏要犯,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真冤,我就看那女匪真的合我胃口,就摸一把小手。”
“摸别的地方就不是十棍。”
韩戌叹口气:“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现在大人已经是王爷,是领主,不是曾经的雨公公,西北侯,千万别坏王爷定下的规矩,否则没有好果子吃,你别不相信,我告诉你,其实大人知道是你,今天是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