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卫心里笑道:你不要喊我们住手啊,得叫王爷住手。
刘根年那个心疼,又气又怒站起来指了雨少白道:“海阳王,你竟然敢滥用私刑,我要告你,这可是当朝皇太后的亲侄儿!”
“停!”
你不提这个也就罢了,你既然敢提,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雨少白抬手招呼一声,道:“拿匪首口供给刘老爷过目,纠结盗匪,滋扰地方,攻击王府,理当凌迟。”
“王爷,不对啊不对啊!”刘根年一看供词马上道:“大人,这供词被篡改了,您看,是有人将刘三改成了刘玉荣,还请王爷明鉴。”
“哦?你怎么知道是刘三改成了刘玉荣,而不是刘二改成了刘玉荣?”雨少白阴着脸问:“刘老爷,你最好解释清楚。”
“这个......”刘根年大汗。
“难道刘老爷知道刘三是幕后主使?”雨少白冷声道:“盗匪乃是乱国之根本,本王收圣上恩宠,加封海阳之王,有护我封地百姓之职,即使你是皇亲,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老子一样对你用刑。”
刘根年一看那架势,忙道:“我就是猜的。”
“哦?有意思啊!匪首是刘老爷的堂侄女,而刘老爷还猜到背后主使是刘三,韩戌,此事要备案,送到刑部后,让大家都知道刘太后的族兄竟然能掐会算,而且特别会算马匪怎么个出没。”
听闻此言,刘根年再阴狠也只能软下来道:“大人,我有难言之隐上禀,大人如果方便......”
雨少白会意一笑:“方便,跟我来!”
说着,他一抖白袍,缓缓转身,走入偏室,刘根年自然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半柱香的功夫,众人只听见偏厅之内,雨少白一声怒喝:“一千两?你特么打发叫花子呢?!”
刘根年擦把冷汗道:“不太明白王爷意思。”
“本王也不饶弯子了,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把持了几年县政,着实得罪很多人,欺压百姓,说你一句祸国殃民,我觉得都不过分,但你凡事做的干净大家当然拿你没办法,而今你这小辫子在我手上拽着......还有,你真以为太后能保的住你?还是你真以为我雨少白不敢杀你?”
刘根年思索一会后道:“王爷开个价吧。”
“很好,是个聪明人,我说,你听,做与不做,看你自己。”
“第一,刘三你必须交出来。第二,至于钱嘛......一万两。”
雨少白见刘根年脸色道:“你别不愿意,一万两可以买本王一个心情愉悦,也可以买你刘府上下百口人的性命,你刘老爷可以让马匪袭击海阳县,我雨少白也可以让武林高手血洗你刘府。”
听闻此言,刘根年这会肠子都悔青了,他哪里知道雨少白是个什么人啊。
那可是混过靖国,骂过女帝,一等一的狠人。
真惹急了,别说杀他刘根年满门了,就是这天,他也能反了。
似乎想通了什么的刘根年担心的问:“要是刘三......”
雨少白呵呵一笑:“刘老爷混过,这种事不用我说吧,此事就包在本王身上。此事一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当你的大地主,我当我的海阳王,按我的规矩来,赚的钱,三七分成,你明白吗?”
“行!”刘根年咬牙:“下午我就将人和钱给你送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喜欢聪明人。”
雨少白心中一笑,看着转身离去的刘根年又叹了一口气。
这人呐,真不能有坏心眼,一旦有了坏心眼,可就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