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马匪一进城的时候,雨少白就去了一趟书房 。
想着是不是用沙盘直接解决就完事儿了。
可他发现,他能够通过沙盘操控的,只有隶属于海阳县的百姓。
来敌和来袭之人,都无法操控。
将一众马匪下了大牢,小喜子拉着韩戌到了一边,问道:“按照大夏律,应该怎么处置?”
“一般都是斩立决!”韩戌看了看手中的公文,道:“咱们大夏对匪字判决甚重,匪首可能是绞,也可能是凌迟。”
雷小米也凑了过来,道:“人家送了我们五六十匹马,又是集体投降,还要砍人家啊?不至于吧?”
韩戌摇摇头,道:“如果觉的死太惨,可在押送州府时,附带一封信,州刑应当会集体判斩。”
听到这里,一旁的雨少白点点头,问道:“如果供出主谋呢?”
“这个......”韩戌想想道:“按律会法宽一级,凌迟为绞,绞为斩,斩为......如果王爷真不想看他们死,倒是有个办法。”
“说说看。”
“向审刑院陈情,说他们虽然聚集一起,但未有伤无辜之案例,更有主动投械,如果还有幕后主使,估计最多就个流刑,而流刑可以杖抵,到最后是就每天杖责,只要骨头硬,未必会死。”韩戌皱着眉头问:“王爷,不好吧......我是说品味......”
“滚,对那女匪首我没兴趣,但是弃械的几十个人也死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那以后谁还会弃械?个个顽抗到底,我们不是忙死?”雨少白转头看雷小米:“口供问的怎样了?”
雷小米回道:“一干匪徒比较配合,但是均不知道是谁主使。”
“这好办,韩戌跟我走。”
雨少白眉头一挑,提步就往王府大牢走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认罪态度良好的马匪被雨少白选中,三人两骑直接出了城去。
朝西边行了二十里,穿过几个村子,马匪十分殷勤的开口道:“王爷,在往前二里有个酒肆,大当家的每个月都要去喝两杯,小的有次跟在后头瞧见,大当家的就是在那酒肆和人接头。”
“这酒肆是你们的人?”
“不是。”马匪摇头:“这酒肆本是让赶集路过人歇脚的,我们连山的兄弟经常在这里踩点。”
“继续带路。”
三人朝左拐,一条山路,略为崎岖,到后面根本就没有路,只能牵马而行,走了小半个时辰,到达一个山谷,面前豁然开朗。
几千平方米的山谷,景色相当宜人,马匪一边陪了小心道:“回王爷,就是这了,从这山谷可以朝西百里便是靖国地界,转南百里也可以进入黎国的绵山。”
“很好!逃命去吧。”雨少白见马匪楞住补充道:“聚集成匪,斩立诀,这边有十两银子,拿去逃的远远的。”
“谢王爷,谢王爷。”马匪手捧钱,连磕数头后跑路。
“搜!”
两人每间屋子开始挨个搜查,花费了约莫一个时辰时间,终于搞定。
东西不多,也没有什么名人字画,除了一些霉烂的货物外,只有一个木箱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