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果不其然,府邸的老管家匆匆赶来,满脸儿惊慌,“驸马爷,大事不好了。”
说着就递上一把飞刀和一封信来。
飞刀递书么,雨少白摇摇头,一阵失笑,抖手展开书信,匆匆看了两眼,故作诧异恼怒,腾一下站了起来,“府上家将何在?”
没一会儿,原本一干靖国禁宫禁卫数十人聚集在了楼下,雨少白冷着脸蛋把手上信给了为首的家将,此人乃是禁宫四品禁卫,姓宁名虎,也是宁氏族人,很是得皇太后重用。
这些禁卫俱都有个特点,大多做夏人打扮,一来宁倩儿重用汉官,二来也因为雨少白是大夏人,表示尊敬。
看了信后宁虎大惊失色,“驸马爷,此事万万要禀报皇太后......”
雨少白一脚踹过去,倒是把宗室贵族的毛病学了个十足,“老子的女人被抓,去求皇太后岂不是丢了面子。”
宁虎捂着胸口退了两步,倒是一脸儿老实,“驸马爷,这事情瞒也瞒不住啊,再说,万一两位公主有些差池,奴才们一死也不能赎罪啊!”
装着焦急的来回踱步良久,雨少白问:“尔等可有射箭厉害的,最好能百步穿杨......”
数十家将互相看看,倒是同时站出来十来个,吓了雨少白一跳,果然彪悍的民族,随便一抓就是十几个神箭手。
“如此便好,宁虎,暂且不要惊动皇太后,免得急坏了皇太后身子,哼,虏我的女人,当真好大狗胆,你们随我同去大夏使驿馆,我手下一干禁军俱都是强弩手,不把那些匪类射成血葫芦难消我心头恨。”他说着脸上杀气十足,大喝了一声道:“兰珠,把爷的银翼甲取来。”
穿上小型滑翔翼的雨少白杀气腾腾出门,那宁虎虽然被雨少白吩咐,却如何敢不禀告皇太后,赶紧给手下一个机灵的打了个眼色,得了眼色的家将匆匆从侧门走了,飞马快报宁倩儿而去。
这边雨少白带着数十人快马到了大夏使驿馆,那些禁军已经准备归国,瞧他一身铠甲杀气腾腾,倒是奇怪,这是怎么的?
“王统领!”
白马还没停下,雨少白飞身就跳了下来大喊,王统领匆匆从里面出来,“大人,怎么风尘仆仆的?出了什么事情。”
“这大靖国的治安便是狗屁,居然被人虏去了几位公主。”
雨少白大骂,身后一干家将个个脸色羞愧,却又不好反驳,心里面把那些劫匪祖上十八代祖宗女性问候了一个遍。
虽说雨少白做的大靖国的驸马,可一干禁军俱都知道这乃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这干血性汉子个个佩服,何况当兵吃饷谁不想封妻荫子,女人嘛,不管如何,那是要用来在房里面疼爱的,如何能被人虏去,那还了得?
顿时一干禁军哇哇大叫,半数儿吵闹着要给雨侯爷出气撑腰,半数儿把大靖国兵丁骂了个半死,听得数十家将个个色变,却又不好翻脸,当真憋气。
“秦昱呢?”雨少白故意问道,王统领赶紧进去叫了秦昱,那秦昱听了假惺惺惊讶,如何这般,王校尉,可有什么法子?
接着又转头跟铁线蛇卫说道:“此事怕还要劳烦您才是。”
看他假意儿模样,雨少白恨得牙龈痒痒,恨不得此刻一巴掌拍死了他,嘴上却还要客气,“秦昱兄急公好义真有孟尝之风,蛇卫姑娘,两位,万望看在朝廷的份上帮我一次。”
说这话的时候差一点儿便恶心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