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心睿吃了一惊,但还是身子往后软去,缩在他怀中,脸上满是陶醉。
这可是心系之人第一次主动靠近啊,可不能反抗啊,不然以后就没机会插队了。
“有心事?”
雨少白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正逢雪降,这温暖的气息一冲击,心睿顿时浑身酥麻。
她身子微微颤抖着往对方怀中又缩了缩,咬了咬唇,唯唯诺诺低声说:“心睿......太没本事了......学武太慢,只能帮大人操持鸾凤楼,帮不上什么大忙,在大人身边也只是负累......”
雨少白失笑:“怎么能这么说,真要这样的话,岂不是天下不会武功的女子都成负累了,别乱想,真要人又漂亮武功又好的,有冬灵一个就够了,我可不要,我的诗诗啊,当个多智的小狐狸可好?”
“可是,西厂里那么多妖娆卫,几乎个个都是人又漂亮武功又好啊!”
心睿有些哀怨,主要是此前在鸾凤楼的那次群架,打的她信心全失。
以为已经学了武功,就能跟江湖人士动手了。
可她不知那些对手,可都是不一般的人。
“这怎么能比,他们是妖娆卫啊,你是女子!”
雨少白一边解释一边忍不住在心里面咒骂,好家伙,这些小太监确实不同凡响,穿上裙子从妖娆巷走出去,天天都有男人盯着后面看。
“对不起!”心睿靠在他怀中低声呢喃。
“你看,今儿月亮多好,说这些实在是对不起这月色啊!”
他一边哄着怀里面女人一边将圈着纤细腰肢的胳膊又紧了紧。
心睿默然,她很满意自己目前的生活,可雨少白一直没要她的身子,让她总是觉得雨少白还是在嫌弃自己是嫁过人的......
低着头,长长的眼睫毛一阵颤动,她转过身,伸手替雨少白整了整衣服,轻声说:“大人,夜深露重,小心......”
雨少白何尝不知道她心中有想法,拉着心睿走到院子中间,他轻轻捏着对方的小手,低笑着说:“我知道你心里面委屈,不过,今天不同了,大人我准备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你要牢牢的放在心里,不能说出去。”
他说着,伸指在心睿浑圆的胸口轻轻点了下,却没抽回手去,只是那么放着,口中继续道:“自从你跟我以后,你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苦命的姑娘啦,你是鸾凤楼的老板娘,是我西厂厂督、西北侯雨少白的贴身女官......”
心睿听着这话,只觉得心中欢喜得快要爆炸,心口的酸涨刺激得忍不住流泪,恨不得能为对方一死。
梨花带雨一般伸手覆盖在雨少白放在她胸口的手上:“大人,心睿知道,心睿是整个京城最幸福的女人......大人要心睿做那多智的小狐狸,心睿就是大人的小狐狸。”
“对啦!”
雨少白轻轻合掌揉搓,脸上的微笑却很纯情:“以前种种,譬如随风飘零的碎叶,大风吹吹去,诗诗,就做大人的小狐狸!”
“是!”心睿眼泪珠子断线一般,脸上却洋溢着快乐的笑:“是,心睿是大人的小狐狸。”
士为知己者死,看来这句话不单单只对男人有用,对女人也管用。
两人依依不舍,在月色下缠绵许久,雨少白是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了,心睿的身子柔软异常,尤其是腰肢,抚摸上去,软滑温腻,似乎掐一把就会断了一般。
“大人......”心睿仰起雪白的下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叫人脸红的声音,可身子却无力地瘫软在雨少白怀中。
情到浓处,雨少白微微一笑,看着心睿那月下越发娇艳的容颜,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今天,本大人,就随了你的心愿!”
说着,他单手一捞,将心睿抱了起来,随即轻功一展,整个人从打开的二楼窗户飞了进去。
一听这话,内心完全惊了的心睿顿时成了小绵羊,在雨少白的怀中颤抖。
二楼的内室桌案上,油灯的灯芯发出“毕卜”一声轻响,炸开了灯花,烛影摇红中,雨少白伸手把心睿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一缕长长的鬓发从额前垂下,垂到了心睿的娇媚的脸上。
浑身无力的后者死命咬着嘴唇,眼眸中充满了期盼。
一时间,心睿只觉得自己好像新妇初嫁,一张脸烧成了火烧云,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如火滚烫。
或许是为了缓解紧张,心睿突然娇声问道:“大人,您还没说,那个秘密是什么呢”
“难道你还没感受到吗?”
雨少白玩味一笑,身子轻轻的温柔的贴了过去,顿时觉得心睿身子如同火炉旁的蜡烛一般,软软的快溶化了。
“这!!!”
毕竟是过来人,心睿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一样,惊的一对杏眼瞪的老大!
伸手抚摸着怀中人儿雪白的颈项,雨少白缓缓道:“小狐狸,来,让大人我好好的疼疼你。”
心睿心中一涨,两行青泪滑落,一双手伸过去死死搂着雨少白,细声喃喃,“心睿好开心,心睿终于等到这一刻了,纵死,也心甘了!。”
“傻瓜,天长日久,正好欢愉,咱们的好日子可长着呢。”
雨少白伸手擦拭去她脸颊的泪痕,挥手屈指一弹,两道气剑指的气劲射出,床榻两边挂着的帐子即刻便垂了下来。
桌案上的灯花再一次“啪的”炸开,隐隐的,那重叠在一起的帐子,恰似穿花蝴蝶颤动,又似蜻蜓点水泛起涟漪。
冬幕寂寂,春意瑟瑟。
屋外雪尽动风霜,室内明艳胜春乡。
翠玉床上销金帐,少白初开夜未央。